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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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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抒情散文1

二零一二年十月初三。

十一月的抒情散文

不久前,我遇到一个人。她是个女孩。

那天,没有月光、没有星辰。以致不是很清楚的记住她模样,我不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

我遇到过很多的女孩,遗忘过很多人

立冬之后的夜晚、多少让我感到阴冷。她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坏掉的街灯下抽着烟。街道、偶尔路过一对对的情侣,携着手。然后走过一条奚落的街...

清澈,透明无暇。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她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么幸运,在我最后的时光里遇见她。如果时间再久一点就好了。

我不是那种别人羡慕的人,一直以我的性格生活着.万般瑕疵。生活就如同一场赌局,我更是一个很谨慎、手握筹码的赌客。我告慰自己不必要、平淡才是真谛。

我一直看着你,什么都没说。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八点、八点十五分、八点三十分、、、我不知道还有多久。

在她走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脸。清澈,透明无暇,跟朋友一样眼熟。

我知道我无法将她带入我的生活,不会让她幸福。“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因为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后的”

或许时间,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我总是遗忘的太多,以致连自己都想不起来。

宿命的苍凉、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其实都是披着华衣的俗人。怨由爱生,最后都只得顾影自怜。

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在一起,也不会说几句话。也没有,吃饭看电影。但就住在了你心里、只能遥远的爱着。

原谅我无法爱到坚决、果断。

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请你一定要骗我,无论你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也请你一定要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

雾霭散去、我用键盘敲下这些心事,不打扰任何人。

雾霭散去、我用键盘敲下这些心事,不打扰任何人。

十一月的抒情散文2

最近的天貌似像变了个天了似得,十一月的天气该是入冬的天气了,却转眼像是过度到了春天又似夏天,雨不停的下着,没完没了的下着,像梅雨季节的天气,一下是一个星期,一下是半个月……下的人惆怅不堪。20几度的天气,天格外闷的慌,这样的节气穿短袖也不对,穿长袖亦不安,穿多穿少,总是不安,穿多了怕热了一身汗,穿少了怕风一起又冷了,毫无防备的又感冒了。教人如何的骚动不堪。屋里屋外尽是湿答答的,潮潮的空气闷的一地的.落叶霉了,散发着浑浊的泥土气息,人徒发的沉寂,这种夜晚还硬是趴在窗台望着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灯光,灰蒙蒙的雾气,惹了一身的憔悴。

雨有一阵没一阵的下着,晴一会又下一会,下大点下小点都看它的心情决定。我们只能依着它的心情任它折腾,跟它对抗没好下场。不管晴也好,下也好,伞只能乖乖的带上,否则淋成一身的落汤鸡定是自己自讨苦吃。

我心情好着很,没有失恋者的那种要死要活的情绪,跑去雨中淋雨,又哭又笑,或是抱着膝盖蜷在雨中,或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墙角任雨冲刷,或是点起一根烟吐着幽幽的烟,这种寂寞与忧伤离的我很远,失恋了就失恋了,怎么痛怎么承受,放心里慢慢消化就好了。所以我一向只是雨中的看客。

那晚的撕心裂肺的哭过之后,雨硬是跟着没有停过。那晚的雨下着,一如哭泣的我,有着一个女子的灵魂,那晚我只当它是懂我的,淅淅沥沥的下着,它似配合我的心境,起起落落,渐渐盖过了我的哭声。终她还是平复了我的悲伤,抚慰了我。当然雨是不会抚慰人的,只是村托了气氛,真正的抚慰是朋友给的,最终我是哭累了,什么都不敢再去想,只是悲伤的躺在床上,蜷了身子,遮了被子,退在墙角,空洞的眼睛里透着冷冷的灯光,蒙了一层似水的东西。不敢眨眼,怕这一眨完完全全的抖落了我的脆弱,我的泪水不能再为那个狠心的人掉了,终是不值得的,只将这泪悬在眼里,红了眼眶。当初的谁对谁错我不再去计较,也不再去追问,也不会再去争吵什么,他过他的生活一切与我无关了,平静的夜里,我依稀只听到了雨声。

分手是很早的事情,只是当初没去追问原因,现在等我想起来了,去追根究底了,却惹了一身的刺回来,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他把一切的过错竟然硬生生的推在了我头上,我到此竟然是这般的一无是处了,好吧,载了这跟头,我认了,承认只有小人才会度君子之腹,只是这种角色我们互换了,我很庆幸能把那个男人看的那么透彻,心死了。不存在什么伤与不伤,现在我把这身刺按了回来,彼此再没有什么亏欠了,是啊,他不曾欠我,我们互不相欠。回归比陌生人还生的感情。既然分手都那么长一段时间了,有些人能那么早放下了,有了新人,我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错的人的确是我,不应该再揭起这层伤口。不应该还念念不忘,那一段情早已在一年前分开的时候死了,不会死而复燃了。

那阵疼痛只是维持了几天,想清楚了,什么忧伤都不再,没有比心死后的心更平静了。任雨怎般下个没完没了,都与我无关,我除了欣赏,还是欣赏。雨夜,多么安静,窗外透着远处昏暗的灯光,屋内是入睡者一起一伏的鼾声,塞上耳麦聆听音乐,雨声亦在。

一夜的清醒,伴随着6点的钟声起来,穿了双拖鞋,拖鞋经过木板的声音那么清彻,开了门,外面的浓浓的湿气迸发进来,推了窗户,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落尽窗台,伸手摆弄着那汪铝合金里的积水,原来雨就在我指尖,那么近,又那么的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