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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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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散文随笔1

下了一夜雨,空气湿润,墙外一些地方已经长出青苔,一些蜂啊蚂蚁啊不知名的小虫在这座房子里打洞筑巢,生生息息繁衍了不知多少年,乐此不疲。

房子的散文随笔

二十多年的房子,古老破旧没有多少生气。房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年幼的悄然长大,年轻的已然老去。长大的人已经习惯了把这里当成旅馆,定期回来小憩;年老的依然选择在这里驻足,陪伴着这古老的房子。

二十多年过去,住在这里的人早已由一代变成了两代,以后还会有三代四代……这座房子承载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年轻的带着希望和憧憬离开房子,归来时带着满心的喜悦或是满身的疲惫,欢乐时房子会抑不住自己一起欢乐把笑声传出很远,痛苦时房子也会悲伤难过,搂抱着痛哭的人呜呜咽咽,等到伤心的人不再难过,才会打开大门让人们看到他的笑脸。

房子老了,房子里的人也让岁月在脸上刻上了沟壑,写满了沧桑。年轻的多了些成熟和稳重,知道了身上肩负的责任,学会了感恩;年老的已经和房子连成了一体,包容,隐忍,固执的坚守着一份希望。

说不清是人造就了房子,还是房子成全了里面的一代又一代人,或许,有一天,年轻的也会变老,老成了房子。

房子的散文随笔2

午夜时分,再次重温了张爱玲的这部《红玫瑰与白玫瑰》,情节依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佟振保与王娇蕊的这段对白还是由衷的喜欢。

两个空虚的人,在同样空虚的日子里互相产生了爱慕之心,眼神中的电光火石过后,便是更为直白的语言试探。

娇蕊说:我的心就像一座公寓,总有人乘着电梯在我的心里上上下下。

振保问:那你的公寓里有房间要出租吗?

有啊,只要你愿意进来。

可我不太喜欢住公寓,我喜欢别墅,自己一个人享受!

那没关系啊,有本事你拆了重建啊!

也许,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有一所房子,欲望不同,房子也就不同。

有人的心就像娇蕊一样,是一所公寓,只要你愿意付钱,就可以入住,你来我往,却没有长住的人。

有人的心是一座别墅,矗立在僻静幽深的地方,即使宅门紧闭,也总忍不住让人生出许多的猜测,甚至还会偶尔遭来盗贼的光顾,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华丽的外表引起了太多的欲望。

有人的心是一间小木屋,虽然简单,却总能遮风挡雨。

有人的心是一座宫殿,表面上富丽堂皇,却幽深寒冷,住在里面的人也往往一生孤苦。

有人的心是一座迷宫,就如同埃及的金字塔,你向往它的神秘,就注定要在那里迷失自己。

有人的心是一座玻璃塔,看着晶莹剔透,只是轻轻一碰,就碎了。

有人的心是北京的四合院,温暖,热情,让你来了就忍不住想多待上些日子。

有人的心是一片空旷的荒野,总是驰骋着一匹不羁的野马,如果你没有做好浪迹天涯的准备,就不要轻易走近,因为再温暖的帐篷,也留不住远方的脚步。

有人的心是一间破旧的草屋,在风雨中飘摇了那么久,只希望有人来好好地进行一次维修。

有人的心是按揭付款的商品房,当你把最后一笔欠款还清,才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有人的心却是一座坟墓,既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如果你非要在这里撅开一个口子,那只能是毁了她,也埋葬了你自己。

而我的心,应该就是家乡柳树旁的那所老宅子,老旧的青砖碧瓦,过时的门楼和窗花,门前有流水,屋旁种桑麻……时光如水,世事一场繁华,总有一天,当你忍不住想回首,你会庆幸,还有人愿意守着这样一所老房子。因为无论今生的脚步走出多远,只有这份平实与宁静,才是你梦中的家!

心本是房 有归方安。如果今生你有幸入住,请一定做个好房客!

房子的散文随笔3

斜倚栏杆,夕阳渡红了这一树枝叶。顺着枝叶往下望,是一平顶小屋,顶上积了一层落叶,叶许是因风的追赶而抱团蜷缩在一角。蓦地发现,这小屋平顶,竟不是瓦片,而是一些成瓦状的特殊材料。再远目四方,不远处的城市房屋楼房,都没有陶瓦屋顶,寂寥廖的。城市里,瓦片消走的步伐很快。而在乡村,它的身影却是随处可见的,它是一家人户的屋檐庇护,是一个村落的见证。即使人没了,屋空了,瓦片还是在的,风吹日晒,总是在那静静地看着。

犹记得,下雨天,辣椒时节。屋外雨大微冷,不能外出,一屋子人便围坐在一起,中间放个大圆竹盘,竹盘是用竹篾编制成的,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竹盘里满是大红辣椒,干瘦通红,,要剁成辣椒粉,因在灶台上用微火烘烤着,有一股呛人的辛辣味儿。一家人就这样坐在堂屋里,接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天光,择着红辣椒,将长细的椒蒂摘下。堂屋里的天光,多是从头顶的屋顶上透下的,屋顶是瓦片搭建铺成的,像一只一整片的鱼鳞,又像一只覆护的鸟翼,为我们遮风避雨,给我们安心温暖。也能听得到屋外雨珠沿屋檐滴落的声音,清亮圆润,可以知道雨势的大小急缓,可以想象台阶下方的坎里满是一脚就可以溅起水花的清水。坎里的许多小凹洞,或许有加深了,或许是因为它们常常接抱住从屋檐上飞身而跃的雨珠吧。瓦是瓦顶的精灵,虔诚忠实地匍匐着,忍受着日晒雨淋,经受着流年的剥蚀。

满是瓦片的屋顶难免漏水,便有一种人专门从事这门工作,“捡瓦人”。他们的这样工作便是爬上屋顶,找到漏水的地方,换上新的瓦片。只是现在,很少能见到“捡瓦人”了。人们的房屋很少漏水了,瓦片的改进。夏天多雨季节,屋顶漏水,只能用水桶承接着,听着水“叮咚叮咚”的有节奏的水滴声。“捡瓦人”照着屋主的提示,他们踏登高木梯,攀上屋顶,揭开一整片地方的瓦,让下边的躲远点,将破的瓦片从屋顶飞扔下来,再重新铺盖上新瓦片。从下面往屋顶上张望,太阳晃眼,“捡瓦人”衣着简陋,脚踩一双迷彩劳工鞋,上身一件人字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的毛巾,头上是一顶白亮的草帽。他们短小精悍,跨开脚蹲下身,稳稳地立在单薄的屋梁上。要是他们脚底生滑,后果回事怎样,都不愿意这样想,相信他们“捡瓦”的手艺。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和敢攀屋梁的勇气,可与天上的金灿阳光相媲美。捡瓦人终于爬下了楼梯,屋主赶紧上前递上一杯茶水,“辛苦你们了啊!喝杯茶,解解渴!”。打开水龙头,水哗哗下流,接盆水,放上毛巾,“快来洗洗脸吧,上面挺热的!”。回到厨房做菜,跟堂屋里扇风的“捡瓦人”闲聊着,“肚子饿了吧,再等会儿,我就在做菜呢!”。瓦换好了,屋顶也不会再漏雨,屋里,是淳朴的人情。

关于瓦的许多东西都在日渐消逝。火炉红旺的烧瓦场小山包没了,这样也好,没有滚滚升腾的浓烟。瓦的新品种也日渐流行,琉璃瓦,红的,蓝的,黄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很张扬美丽高贵。

只是,我最爱的,还是这黑瓦。江南水乡墨韵,正是这黑瓦白墙。黑瓦,是那么的忠厚朴实,故事在里间千回流转,风吹不走,雨打不去,绽颜在屋头。

房子的散文随笔4

那时,我家只有一间房子。前半间做饭,中间有个土火墙隔着,后边住人。支着两张大床。

我、妈妈还有姐姐挤在一张木头做的大床上,爸爸、和弟弟睡在另一张床上,夏季还好可以在棚子里做饭,冬天就做饭、住人在一间屋里了。连队当时不许私人乱盖房子的。因为年纪小,也没有“拥挤”的意识,只是觉得一大家人挤在一起就是一个家了。妈妈说“这可比地窝子强到哪儿去了”听妈妈讲我就是在地窝子里出生的,可惜我没有一点印象了。

后来连队断断续续的有人开始接房子了,就是在住房后边再盖一间。爸爸是“九二五”起义老兵,文革时因此经常被批斗,本就忠厚老实的爸爸变得更加的胆小,直到连队很多人家都接了房子,再加上妈妈不停的絮叨,爸爸决定打土块盖房子了。

在连队西边有个老木工房,前边一大片空地。爸爸利用下班的时间先去那儿挖坑取土,然后把土泡好、泡润,这也是一项技术活,泡的稀了不行,稠了也不行,然后整个翻一遍,在用沙枣刺盖在上面,防止表层晒干。

爸爸用的是那种能打三个土块的模子,把泥巴装满模子,用小木板刮平,然后倒在平整好的空地上,我和姐姐的任务是将头天晚上爸爸打好的土块一块块的立起来,在晒上一天,就码起来了,码土块时,我、姐姐、弟弟负责搬,妈妈负责码,因为爸爸是利用下班时间挖土、泡泥巴、打土块,这个活干了很多天,才够盖一间房子的。

等到所有的土块干透了,我们全家又用架子车一车车的拉回家摞在要盖的地基的四周,然后爸爸又请了要好的朋友和左邻右舍的邻居帮忙,在住房后面又接了一间房子,因为原有的住房是一间,所以新盖的房子位置也是一间房的位置,只是打通了一个小门,这样接出来的房子和原有的房子连接起来就显得很长,但是这已经让我们全家欢天喜地了,房子的空间一下子显得宽敞了。

后来,姓马的回族邻居调到昌吉去了,他们家的一间住房被我家和西户的黄姓邻居一分为二,我家要了后半间不朝阳的,只靠后窗的亮光,记得当时我们问妈妈为啥不要前半间,妈妈只说这已经很好了。后来有次在邻居家玩,说我家的房子没有他家的亮堂,邻家男孩说:你爸爸是老九,给你们分就不错了。我回家讲给妈妈听,妈妈再不许我们提房子的事情。

1981年,西边又有一户人家搬走,连队把房子分给了黄姓邻居,把那前半间分给了我家,我家就把中间的隔墙全打掉了,这样我家就有了两间半的房子了,这个整间房就属于我和姐姐的天地了。

1990年,连队将家属区前面的一块地划出来给职工,谁家盖新房子只要到连队领导那儿批个报告就可以了,在一个多年的邻居甘肃老乡的劝说下,父母也申请了盖新房,盖起了三间房子,布局是当时流行的中间是客厅,后半间是厨房,东面是整间住房,西面隔开了两个半间。最欢喜的是妈妈,大院子前面有近8分地的面积,被妈妈精心的种上了果树和各类蔬菜。后来父亲因病去世,我们也相继成家,剩下妈妈一个人住在大院里。

我们姊妹已陆续的住上了楼房,不愿离开老房子的勤快的妈妈依旧把菜园种的绿意盎然,给我们送新鲜的蔬菜。直到20xx年,我们帮妈妈在团部兴农里买了一室一厅的楼房,在我们的一再劝说下,妈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老房子,搬家的时候,我们让妈妈什么都不要,就收拾自己的行李,妈妈却非要搬走两个一大一小的木头箱子,说一辈子的念想就剩下它们了,我们也由着她了。

临走妈妈还一步三回头的念叨:唉,搬次家舍大财呦。

房子的散文随笔5

在一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在家人的一张张笑脸中,我们全家搬进了宽敞明亮的小洋楼。环视屋内全新的家具,铮亮的地板,莹莹的彩灯,摇曳的落地窗帘,望着穿梭其间追逐打闹的孩童,时光仿佛倒退了,它把我带回了那座此时此刻寂然无声的老房子……

老房子建于20世纪初,青砖黄土结构,庭院颇为宽大。据奶奶说,这是曾祖父娶曾祖母那年建的。在我孩提的印象中,老房子的墙是那么厚实,瓦顶是那么高远,而家人的怀抱永远是那么温暖。曾祖母、爷爷、奶奶,大伯父一家,还有我们一家四口,总共四代人都住在这里。八十多岁的曾祖母虽然满头银发,可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腿脚不太方便,已经不常出门了。她有一个长长的烟斗,每天都要抽好多烟。父辈们来看她的时候,总是会给她带一些烟丝。我们这帮小孩贪玩,偶尔还会找些废纸来帮她卷烟,乐得她咧开瘪嘴直笑。

奶奶是村里的巧手,那时村里的媳妇姑娘都爱来老屋找奶奶帮她们穿耳洞,一群女人家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在大堂笑闹,犹如唱戏台。奶奶还会绣花,剪各式各样图案的`窗花,所以村里的女人们闲时总会不约而同地聚到老屋,带上一点针线活,就这样坐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我永远听不懂的话题。

村里在老屋墙上安了一个广播,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广播里就播新闻了,偶尔还会放一两首歌,躺在奶奶温暖的被窝里,我会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全家人陆续起床的脚步声、咳嗽声,连窗外呼呼的风声也让我倍感亲切。那时候爷爷在庭院搭了一个草棚,养了好多的鸭子,他每天早起喂鸭时都喊我:“妞妞,起床捡鸭蛋了!”这时候的我就会一骨碌爬起来冲到爷爷面前,跟在他后面捡那些还暖乎乎的大鸭蛋,甭提多开心了!

小学三年级时,我们一家从老房子里搬了出来,住上了新建的大平房,可我还是每天一放学就往老屋跑。我和我的伙伴们,会在玩累的时候,围在曾祖母的脚边,听她哼那在我们听来很奇怪的山歌,然后捂着嘴巴偷笑。

时间的脚步匆匆,我们这群曾孙也陆续长大了。在我上初中时,曾祖母的身体每况愈下,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她还能说出我们的名字,咧开无牙的嘴巴笑望着我们,拉着我们的手不放;糊涂时她板着脸,除了爷爷奶奶,其他人一个都不认得。她有时一个人拄着拐杖,长久地凝视着远方;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把老旧的躺椅上,面对着幽凉、寂寥的老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是曾祖父在哪里哪里……

在我上中专的第一年,有一天父亲在电话中告诉我曾祖母过世了。听完噩耗,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曾祖母的音容笑貌在我脑中不断盘旋,心痛的感觉狠狠地撕咬着我。奶奶说,曾祖母临走的一刻神智很清醒,认得家里每一个人,说得出每一个晚辈的名字,还叫我一定要好好读书……

曾祖母过世后,大伯父一家也搬出了老房子住进了新房。老屋里只有爷爷奶奶住了,奶奶说她要在那里守着曾祖母,守着老屋……几年后瘦黑的爷爷得了肝癌去世了,在爸爸的再三坚持下,奶奶才依依不舍地锁上了老屋的那把锈锁,最终搬来和我们同住。

老房子还是以往的那个样,外表如沧桑的历史,写满了满墙满院的苔痕。望着这座住惯了多年、有熟悉味道的老房子。回想起儿时在老房子里的种种场景,我的心里总会涌起无限感慨,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多少年了,每次回到家中,我总愿意去探望一下老房子,看一看那里的年轮,回味一下那里的往事。

房子的散文随笔6

蛛网在墙角保持着去年或前年的经纬,编织者——那些沉默的智者已归于永久的沉默,遗体已趋于透明,有的已渐渐风化,变成网中的尘丝。而蛛网仍耐心地张着昔日的网,捕捉来访的虫蛾,最安静的墙角是无声的战场和墓地。

天花板上悬着一只或多只苍蝇。高度拯救了它们。高度使它们饥饿也使它们免遭伤害。趁光线暗淡的时候,偶尔俯冲下来,寻找午餐或晚餐。它们以明察秋毫的复眼俯瞰下界。在这个房间里,它们是惟一居高临下者和俯瞰者。谁也不知道它们观察的心得,除非你也能在高处倒悬,而且要有复眼。

墙上的钉子,一支,两支,三支,第四支仍是钉子,第五支仍是钉子。挂衣服的?挂帽子的,挂雨伞的?挂报纸的?衣服远行,帽子远去,雨伞在雨里,报纸已沉默在去年或很久以前的新闻里,钉子们坚守着铁的承诺,与墙壁达成更深的默契。在风化和锈蚀之前,钉子,这些铁的手臂始终不收回最初的手势。

一双破烂老迈的皮鞋委屈地躲在门后,鞋面已生出灰蓝的苔藓(霉斑),它大张着口像急于说些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它踩踏过怎样的泥泞,它曾在怎样险陡、晦暗、狭窄、弯曲的路途上行走,借着门缝透出的光线,鞋里竟生出几茎草芽,谁都忘了这双鞋子,而鞋子还保存着对大地和岁月的思念。

房子正中斜放着一个松木桌子。桌腿已开始腐朽,其中一只腿已弯曲,险些跪下——尊严的木头做出如此委屈的姿势,令人为植物悲哀。桌子不由自主呈倾斜状,让人活生生地看见时间崩溃的惨状。抽屉里,一只装着成沓的病历和处方,另一只装着一本潮湿、发霉的书,文字已模糊不清,残缺的文字叙述着不完整的情节,一枚书签倒是保存完好,仍谦卑地藏在某一页里,向不读书的时间揭示着曾经动人的段落

这时候才发现那把守门的锁子。铁的牙齿一口咬定了过去,像咬住了秘密。惟一忠于这个房间的就是它了。而它已然生锈,拒绝一切钥匙。但是,木门已经朽坏,一阵风就能推门而入。我就是那一阵风,我进来,又出去,我看见在门的一开一合中,这间房子正在返回泥土。

房子的散文随笔7

宋代有个禅宗故事,耐人寻味。一日,得道高僧白云禅师公然领回一个年轻女子匆匆步入禅室,还关了门。这一举动使众弟子不但惊讶,而且愤愤不平。却原来敬爱的老师也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呵!有一个胆大的弟子决心阻止老师的“堕落”。他来到禅室门外,从门缝一看,这还了得。只见那女子雪白的脊背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其妖娆的身态难以形容。而白云禅师的双手正在那女子的背上自在地上下抚摩。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位弟子一脚踹开禅门,断喝一声:“师父,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禅师无动于衷,那女子却缓缓转过头来,竟是一副溃烂可怖的容颜。这位愤怒的弟子本能地退后了一步,说:“她有麻1风病呀,师父!”白云禅师接过话头,把一个药瓶递过去说:“这种事你来做好了!”这位弟子看明白了,原来师父再为那女子擦药呀!

我们常人最常犯的就是这个毛病。不问青红皂白,见风就是雨,见雨就以为要发水灾了。鲁讯先生就曾批评某些人一看见年轻女性穿个旗袍就连想到短袖,就联想到白臂肘,就联想到生殖器,甚至联想到性交。

心灵是一座房子,没有开天窗,里边自然漆黑一团。生活原本是光明的,你看不见光明,只能说明你的心里缺少光明。让心灵之窗敞开,光明自会进来。

有个蜜蜂扑向窗口,眼见光明在望,却挣脱不了屋里的黑暗。它忘记了,自己是从光明之门飞入暗屋的。光明之门并没有关闭,能飞进来,就能飞出去。走出黑暗的屋子,光明就回扑眼而来。。

房子的散文随笔8

那已是多年前搬到乌鲁木齐市银川路住宅的事了。因为原住房面积小,单位给协调更换了个面积稍微大些的房子。搬进房子后,发现客厅部分地方便被暖气熏黑了,给人感觉很不雅观。因此,我便决定在街上找个刷房子的将客厅再刷一遍。

听说克拉玛依东路的“劝业场”有刷房子的民工。星期天,我便同家人来到克拉玛依东路的“劝业场”。首先,看到的是七、八名民工围坐在一起打扑克,那气氛给人感觉很热闹。我叫了几声:“谁刷房子?”才有一男一女,像是俩口子的来到我们面前。我说:“刷客厅,我包料,你们只管刷墙面,不刷顶!多少钱?”男的说:“不管你几间房子,刷完150元钱,我们俩人每人各75元钱!”我说光客厅,能不能便宜点?那男的却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我给女友说:“罢啦!反正星期天没有事,不如自己刷刷算啦!”

于是,我们来到新医路69号的银河集团涂料公司专卖店,花了66元钱买了一桶“花之丽高效平光乳胶漆”。出了店门,看到人行道上有一个拉车收破烂的男子。我迎上去,问他会不会刷房子?他说会!问他会不会调颜色?他说会!我便和他讲好刷完30元钱。他问能不能再加些?我说不能再加啦!你先到房子看看情况再说,绝对不会亏你的!

到了房子,他看了看不需要刷顶,只需要刷四周墙壁的客厅,在价格问题上再没有说什么,只是要求我将不穿的衣服给他穿上刷房子,我都照办了。接着,我和女友就忙着挪沙发、电视、茶几,并用报纸沿客厅墙边铺了一圈,并帮他将乳胶漆调好,他便开始刷了。他一边刷,我一边和他拉家常,知道了他是河南驻马店地区人,今年36岁,却已经是3个孩子的父亲了,爱人也在给别人打工。为供养3个孩子上学很不容易。

时间不长,房子就刷完了,我给了他30元钱,并让他吃饭,他说真不好意思。我说这是应该得到的劳动所得!刷完房子,他又拿上毛巾,执意要将客厅四周木边上滴上的乳胶漆擦干净,我没有让他擦。我说你要有什么事情尽快忙去吧!其余的活儿我们来干!

他没有吃我们为他准备的饭,临出门时很客气地说:“哥!以后你家有啥杂活儿,你给我打电话,我来给你干,不要钱!”说完,他真的将手机号码留给了我。

他走后,我便开始用毛巾一点一点擦那些他刷乳胶漆时,滴落在客厅四周木边上的乳胶漆,等我全部擦完时,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钟了。

房子的散文随笔9

岁月如涓涓的溪流,淘洗着昔日的故事。时光如一行悠悠的音符,书写着昨日的风景。记忆仿佛是一块铺上了尘埃的玻璃,能看得一清二楚,却触摸不到它真实的脉络。留在瞳孔里的却全是出自肺腑怀念与幻想。

佛说:前世五百年前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也许,在前世的许多不经意间,我们便早暗藏了今生的缘分,才会将最初的记忆与时光种在此处。

老房子,依旧是最熟悉的风景,给人久违的温暖与平和。没有声响,没有烟火,过分的幽静,加深了老房子的寂寥与落寞。光与影洒在衰老的墙砖上,有种光阴的味道,就像陈年老酒,品尝一口,有种想泪流满面的冲动,也有欲辨已忘言的情愫,望眼欲穿的过去,沉淀下来的是这份无处述衷肠的感慨。

曾经,这里是欢声笑语一片,小孩子不停地穿梭在屋里屋外,追逐嬉戏,到处印着奔跑的足迹,秋千树下记载的都是最稚嫩最纯真的童年时光,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那个时候幸福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小小的希求总能很容易被实现和满足。最喜欢下雨天,每当这时,我安静的坐在屋檐下,双手融进雨里,让雨水恣意在手中如同精灵般自由自在的舞蹈。江南的雨绵长而细腻,老房子的屋顶由片片乌瓦盖成,雨滴打在瓦上,就像一个婉柔多情的女子,低声呢喃,充满着意境。后来在很多年后学到蒋捷的《听雨》,那句“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最使我触目动容,童年听雨的回忆在瞬间涌上心头。至今,对雨仍然怀有一往情深的喜爱。

如今,老房子所有鲜艳的色泽在岁月的洗礼中剥落,只剩下深深浅浅的灰与黑,褪去华丽的外裳,在时光的交替更迭中沉淀出厚重感,那是饱经沧桑岁月变迁才有的浑厚气息。

随着年岁的增长,也许年少时的记忆会慢慢变得模糊,但这些早已经作为最初自身生命的凭据,成为某段时光的印记,盘踞于心,如影随形。即使在很多时候不会忆起,然而,只要出现某个让人恍惚回到过去的短暂瞬间,或是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都能将层层往事连接和拼凑起来,最终形成完满的轮廓,呈现眼前,而这就是记忆,是旧时光,是隔绝的过去,是我的真实面目。

再一次离老房子如此之近,却都是怀旧的心情。看着它的颓败与腐朽,原来“衣带日以缓,岁月忽已晚”,不经意间,时光仓促而逝。“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许不管是什么,最终都赢不过时间。身处老房子的中央,感叹这它深不见底的寂寥与孤独,一声叹息,皆是无奈。

这个世界过于喧嚣,灵魂无法安静下来。唯有在这遐想的片刻,关于老房子,关于记忆,关于旧时光,关于童年,我才能抵达到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拥有前所未有的静谧与安详。

老房子,渐渐老去与消逝的风景,化身为一枚朱砂,印在心头。

房子的散文随笔10

女儿喜欢睡在老房子,因为老房子冬暖夏凉。

就像小时候的我,一样喜欢老房子,木结构,温暖、防震。

午休,我在老房子里美美的睡着了,空调29度还觉得凉,盖一条薄被子,重温老房子梦中的回忆。

静静地思念,浅浅的笑容。

清晨,静静地靠近老房子屋角上的露珠,露珠上的倒影渐渐清晰。

老房子的故事,也一点点的泛起浮现,那个年代的声音,轻轻地漂浮在小河的水面上,那闪动着的记忆,从模糊渐渐地透漏着绵绵的情丝,情丝里的每一份感动,犹然在心上起落,让你的倒影,再次鲜活在我的视线里,你的声音也如此地在我的脉搏上跳动,纤柔而温润地跳动着,滋润着我的思绪,你在思绪里翩翩而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落在我的心空,这只是记忆里的一部分。

老房子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渐渐地蒸发,将一些缝隙间的疑惑,留在我的世界,我想这默默含情的露珠,一定是去了你的天堂,在你的天堂里悬挂,悬着我的世界里的影像,将我所思所想的,通过时空的蒸发与悬挂传递到你的世界,告诉你我的安宁与平息,

这样想着,仿佛思绪进入了冬眠,时光缓慢地流淌,而我盼望着老房子另一个屋角上的露珠呈现。

听,小河里水流的声音,和从前一样平静温和,只是我在里面养了鱼,多了一只浪漫喷泉。

细细地听,仿佛是你从前温暖的手和梳理长发的声音。

感觉,你就在我的周围漫步,漫步中采摘过往的痕迹。

又是那大暑后湛蓝的天空,飘逸的白云依旧停留在七月的时空里赖着不散,它是想嗅一嗅滚烫的花香,听你的脚步声和欢快的歌声,我想热情的七月,一直就迷恋着你的一切而不忍心离开,就那样滞留在无言的周围,像蝉、像蛙、像蝴蝶与红蜻蜓的舞蹈,模样朦胧而疑惑成了一个不透明的团,散发着暖暖的气息和夏天的味道。

老房子西墙的爬山虎,绿色的风景,缠绕着数不尽的零乱,飞绪印迹在那条小河边委婉的小路上,聚集着心中抹不去的往事,满心希望着,再一次转身的时候,你会和往年一样,在我的身后浮现,怀抱着温暖的春风,从六月的初情中神情地走来,在七月的鲜花中盛开着你的情怀。

几许浪漫,些许柔情,在我的思绪里回升。

静静地想着,疲惫的心灵,开始静静地蔓延开来,疲倦地坐在老房子的小河边的青石台上,回想在81年的北京部队生活,缓慢地打开录音机,偷听着【邓丽君】甜甜的爱情歌声,是那样温存而甜美,甜到心里的感觉。

那滋味唤醒了我的年轮,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幕幕地浮现着,流淌着,每听一遍就会有不同的感受溢出。

仿佛我的心随同你的歌声,步入了一个空静着空灵的天堂,仿佛身上长出了一对洁白的翅膀,随着风的流动,缓慢地飘逸到了另一片天空,而你的身影远远地微朦地浮现。

当父亲在河里抓到鱼的快乐时分;当母亲在村口买来挑货郎香喷喷的老油条;当我在女儿的枕头上留下了温暖潮湿的口水,睁开眼睛,29度的空调还在无私的奉献着一片清凉,那熟悉的地方,生我养我的地方,梦醒了,老房子笑了。

七月流火,在这样的一个时节,依旧顶着滴落的汗水不断坚持,不曾去想放弃,心是涩涩的,那些以往的记忆,在不断绽放光彩,也许,这些是唯一能够安慰的。

期待,一场雨的到来。

重温,老房子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