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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春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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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爱的母亲。您五十多年的时光 。在另一个世界。与我和您的儿女们永别到了现在。我以缅怀和一生难忘的心情。在回忆着您的过去。。您活着的时候。您的儿女从您的体内来到这个世界时。是您用全部心血。尽全身哺育和呵护着我们。使我们在儿提时代健康地成长着。

过往春秋散文

我佇立在窗前。这是在大山里。一个长白山脚下的深山老林里。二十年前工厂破产,我们便成了企业下岗工人,为了维持生活。我来这里打工。给人看蛤蟆溏。此时已是春光明媚的五月中旬。窗外此刻并不那样宁静。春风带着暖意在幽深的沟涧里迴荡。高耸的山峦被森林覆盖着,绿郁葱葱。随风摇曳。时而能够玲听鸟儿弹唱。蛙鼓昆鸣。阳光幅射蒿草丛生。沒有树木兀立的地方。长满了鮮花种种。

我望着窗外的美丽风光。用以沉思的心情。往事不断地湧向心头。 此时又想起母亲沉疴在身。未老先衰的那苍白而瘦弱的面容。忧伤的缅怀。不禁使我潸然泪下。

我的命不好。九岁就沒有了母亲。我九岁的一个夏天母亲因病无治。就把自已三十几岁的躯身埋在了家乡北山而无法计数的坟茔地里了。

母亲扔下我。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其中一个弟弟还未满月便送给了远房的姑姑家收养了。他现在日子过得很好。夫妻俩开了个服装小店。曰子过得很富裕。和我一样。也是三伺同堂了。

母亲的逝世 我的认象很深。至今记忆犹新。弟弟妹妹就不一样了。那时妹妹七岁。弟弟五岁。老弟弟还沒有满月。所以记憶和认象就不如我了。不过妹妹曾说过。对母亲多少也有点认象。但很多的都在摸涂和朦昽中。她有母亲生前照片。是从曾经活着的姥姥那里要来。也许只能从母亲的像片里才能对母亲的认象有一个较深的了解。

像片。是母亲留给儿女们唯一的遗物。

我走向社会前以及我的童年。是一个十分陶气的.孩子。头脑较聪明。愿意看小人书[连环画]那时还沒上学校。不识字。也就无法阅读大人读的那些曾有过繁体字之类的书藉了。

父亲和母亲都是有文化的人。父亲有很多的书。,我都读不懂。也只能可望不可即。

在这章先不叙述父亲。先回忆我的母亲。母亲究竟读了几年书。我不知道。也沒问过。也沒有听谁说过。但她最爱看的一本书。是[[红楼梦]]那时她看的是老版[[红楼梦]]繁体字,字上下排版。就现在一般文化水平的人。是很难读进去。我经常看见她一读[[红楼梦]]就泪水盈盈。十分忧伤。也许是书中的林黛玉的悲哀境遇让她泪水涟涟吧。那时我还小。对父母之间的事情。我还不懂。只知道玩。陶气。打驾。饿了回家找吃的。睏了就爬在炕上睡觉。我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母亲为什么一看[[红楼梦]]就掉眼泪。在我的认象里。母亲的长相并不算漂亮。但慈祥。是一个老实人。不算是那么有说有笑的人。在我的记忆里。很少见到她笑容满面。我记事时就一直见她躺在炕上抱病呻吟。

在那个年代。刚刚解放的新中国。百疾废待兴。从头起的年代。。

我父亲比我母亲大两岁。他是手艺人,在镇的西头。龙泉寺面前的门市房开了一个缝纫店。他什么时候经营的这个店。我不清楚。我记事的时候。这个店已经归集体所有了。那时我还记得我家的生活比上不如比下有余,。母亲的命运之苦。不是因为吃不好。穿不好。儿女满堂。应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原因是父亲性格粗暴。脾气很大。而且又很能说。抓住理不让人。是一个强词夺理的人。在这若大的古老的山城里。与他口角之争人必败无疑。

母亲经常挨父亲的暴打和咒骂。母亲忍气吞声。承受于这种暴脾气。因为什么,挨打受骂。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经常在打母亲。打的时候。十分凶狠

不考虑后果。。邻居想劝也不敢。因为相劝只能受骂。母亲结婚后也许就这样走完了自已的生命过程

有一个晚上我和母亲睡在一个被窝。我冲着母亲问;''妈。你为啥看书。就哭''。母亲搂着我。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不懂妈的事。。我接着母亲的话说道;''就是不懂,我才要问你''。''大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母亲说道。母亲说到这。我再也沒有继续问下去。

后来。我长大了。也懂事了。回忆母亲看红楼掉眼泪。与父亲的粗暴行为肯定有直接的关糸。或是母亲在自作多情。

[[红楼梦]]一书主要写的是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爱情的结果。是一場悲剧。。爱情是一场悲剧。是社会的普遍现象。历史上任何一部描写爱情的文学作品都是以悲剧结束的。

母亲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温柔。老实。一生大多时间都在炕上养病的人。

天下沒有一个母亲会把自已的儿女当作另类看待的。我是一个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人。沒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就沒有一个完美的空间。

母亲死的那天。是躺在家里的炕上闭上双目的。那时的医疗水平不如现在。如果是现在。她不会早早死掉的。

她躺在炕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最后一次的以泪洗面。淒惨的泪水湿润苍白如雪的脸上。骨瘦如材。一丝弹性沒有的躯体就这样结束了自已的年轻一生。

我望着躺在炕上的母亲,那瘦弱,苍白。泪痕斑斑的面孔。年幼的我。沒有悲伤。沒有流泪。沒有什么感覚。平常的我和现在死去的母亲象往常一样覚得母亲在睡觉。。现在想起来。倍感悲哀。

少年的时候不懂得什么是死。只知道活着就是玩耍。。永远是玩耍。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痛苦,只有死去的母亲知道。

母亲被安葬在山城鎮北山。山背后一个半山腰上。在母亲坟的不远处也有几座旧坟。不知是谁家的坟。从此母亲和那几座坟作起了邻居。几次清明节。父亲都领我和弟弟妹妹去为母亲上坟烧纸。

后来我下乡。当了知青。有相当一段时间沒有到母亲的墓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