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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赏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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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赶上看海的步伐,就琢磨起沿河赏秋的脚程,于是周日家庭式自驾游二库看河烧烤的节奏开启。

沿河赏秋散文

早七点与好友们相约出发,顺着汾河的流向,一路向北。

初秋的龙城,有种别样的清新感,路两边的爬山虎如绿幕般匍匐在墙体上,偶尔见突兀的黄色,散落在那一窝绿意中,有种鹤立鸡群的张扬美感,而路边被修整过得形态各异的绿树,则刷新了久居市内除了笔直就是婀娜多姿千篇一律树的概念,晨起的凉意起,任由着小风忽拉拉的吹着,时而有滴滴洒落的细雨造访,早起的那点迷糊劲就这样无端地被卷进了浪漫中。

穿过市区后,随头车拐入盘旋公路,迂回的之字形山路,一路飙升向上,让初开车走山路的小家伙也是卯足了劲,而坐在边上的我也还真捏着一把汗哩,而远处的薄雾丝丝缕缕、若隐若现绕着山体,看着看着下一个弯道的车就那迂回在山体间,倒有了渐近一种空灵仙境的美感,然后景在山中住,人在画中游的惬意也就油然而生,一时间倒冲淡了紧张,好在左转右转几倒手后,就进入了景区的平路,一路顺畅地到达目的地,揪着的心也终于能落下了。

而因为早到,也实实地领略了一凡山间的清静,四周除了流水响就是鸟鸣涧,那种清新的山间特有的潮气和混杂了泥土的清香,弥散在空间中,顿时有种接地气的感觉。这种除了原生态,就是一窝窝好友们前行的脚步声的安静,可是将皮实的孩子们镇住了,自顾自地往前走,原来少了车水马龙,少了人声鼎沸,少了浮世繁华的各式喧嚣,生活也可以这样的平实和安宁,很让人受用。

几个小家伙,没有消停了一会儿,就撒欢地跑开了,一路银玲般的笑声回荡在山间,几个久不见面的好友或说事或调侃,几个姐妹扎堆也开始神聊天,从天气到心情,从育儿到驯夫,可劲地将四个女人一台戏进行到底,于是一边走一边乐呵,也是畅快的节奏,也没多会儿就到了金桥的边上。

而到了金桥,悬念就来了。那一长串被铁索穿起来的木板,走起来一晃一晃地,向前看离那头还远着呢,向下看流水哗啦啦淌地,挑战还真的要靠勇气和胆量,孩子们倒是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妈妈团里有姐妹已经开始怕上了,可又能咋了,为了团队,为了到河的那边,怕过之后,还是上路了,于是一路上有了笑声也加进去了叫声,那头走得快的调皮鬼们开始晃桥,这头姐妹就被吓得扶着铁杆大叫老公,大的小的一时间闹成一片,好不畅快。

过了金桥之后,挑战的难度就明显小了,象人猿泰山、网红桥之类的尽可以依个人的喜好和能力大小去驾驭,男士们大踏步在板与板之间,索与索之间穿梭畅游,姐妹们相跟着,在拱桥边和网红桥上徘徊,偶尔摆个POSS驻足留念,还得招呼一帮孩子们,怕玩乐不尽兴,又怕找不着规则磕着碰着,一时间有些慌乱,但几轮下来,完全可以自处了,也就任由他们撒欢,而猛不丁飘来的小雨,又为孩子们增了乐子,于是拱形桥上,一美妞子晃游游地走来,也就有了壮士未捷人先倒的戏剧性的一幕。

近午时,人越来越多了,河两边商家搭了棚子摆了石桌石凳的点,一下子就被占满了,有举家迁移,有搬了重量级食材的,一波一波地通过金桥运过来,架子支想火点着时,烟雾缭绕处,人气足足的,于是孩子穿梭在通道边,大人们摇起了扇子,煽风点火,有了食人间烟火返璞归真的感觉。

腌制好的串刷了油置在架子上,好友自带的鲍鱼、扇贝、金针菇也放上去了,老5最不擅长厨艺,也没敢吱唔,同行的帅哥大手笔地挥动着刷子,熟练地摆置架子上的各式食材,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倒个蘸,一会儿还得松松肉沬加进蒜末,孜然辣椒面,几轮下来挥汗如雨,杯子里盛了美酒满上,盘子里盛了美味排上,边吃边聊,再客串上孩子们的嬉笑打闹,倒有了一场美食盛宴的味道。

这边烧烤进行到风声水起阶段时,就听着网红桥上的号子声起,起身只见一彪悍的小伙只身赤胳上阵了,有两好奇的小亲,扎堆也加入了,然后在岸上人们的呐喊助威中,小伙子沉着地摆动着身体,与对面黑衣的小伙对抗,开始时两人你这边摇他那边晃,胜负未见分晓,当岸上爱热闹的打着口哨吼起来时,只见赤胳小伙不紧不慢沉下身子开始变换摆动姿势,几个回合下来,黑衣小伙终是抵不住晃动,咕咚一下掉水里了,顿时场外一片喧然欢呼声响成一片,然后有不服气的再上来一个两个甚至一串,有了摆擂台的阵势,但赤胳小伙不慌不忙,总能沉着地拔得头筹。

一队人马消停了,再一队人马又张罗着开始点兵,桥上热闹的场景一波落下又一波响起,岸上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助威声也呈不间断性,被晃倒落下水的小哥妹子,湿淋淋地笑着起身再来,而还在桥上的壮士面带微笑迎接下一轮的'挑战,团队中有一爱扎堆的帅哥,也经不住诱惑,鼓起勇气上桥了,个人能力势头是稳扎稳打的造势,却驾不住后面拖了一排列美女们的生拉硬扯,硬生生被拖下水,大家哄笑说,这是异性缘极佳,却容易跑偏的调子,一时间这样简单的游戏引了无数的勇士竞折腰。

孩子们叼着吃上一口,高兴地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对于他们来说,一汪清水,一两个玩伴,不要写作业上补习班,玩什么都是那样酣畅淋漓。大人们酒喝到劲上,就着一轮肉一轮菜的烤串,话也多了,也热唠网红桥上不落水的妙招,大家一致认为,关键之点就在掌握平衡上。

而那刻不知怎地,神游地想到了制衡术上,也想起从古至今通用的驭人之术3步走:思想驭人,相互制衡,恩威并重。无论是将相还是君臣,不论是职场还是官场,就是撇开政体绕到军事上,哪头都无一幸免,总能将这套法则运用的淋漓尽致。

如果再引申,好象就更远了,譬如说要是政事中没有争执很可怕,但要是单靠一根柱子来做撑更可怕,万一哪天想挪一下位置,最先去剔除的就是这根碍事柱子。要是换一种理念,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政权下,或锋芒毕露者或韬光养晦者皆是制衡术下一枚棋子硬伤的想法,有些消极哈,也的确想多了。

而酒足烧烤饱后,孩子们跑前跑后,折腾够几身衣服换过后,终于跑不动了,也就消停了。大人们的海量则从久别重逢喝到相见恨晚,有劝君更进一杯酒中转,再到至情至浓时,也就跨进微醺状态,因为不会,没有更深的体会,据说这种微醺是喝酒的最佳状态,神离却心明,然后离别的笙箫起。

原路折返,而对着新识的景,不免有了依依惜别的感觉。常听到有人说离别就是为了再重逢,有点意思。譬如说对得时间遇到对得人,与对得人相携了艳遇了美景云云,而这是不是就如同佛家讲因果,道家说承负,或者是当下流行的一种说辞叫归因的说法?未知。古人的智慧总是这样深奥却又能如此契合的滋养心灵。

然后一路沿河道,再次沐浴在初秋的景致中,而这看也看不够的绿意,道也道不完的体已话,下次相约的号子,加上渐入佳境的心,也不知不觉融入到赏秋的节奏中。

再然后,午后的阳光映着这淡淡地秋色,将这趟沿河赏秋的行程缀得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