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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备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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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然后是那次跟别人打架,那次实在任性,完事后衣服被扯坏沾满泥土,胳膊上脸上都是伤,也不记得我是怎么被人扶着艰难的...以下这篇“责备的作文”内容是由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提供,欢迎阅读!

责备的作文

篇一:责备的作文

其实挺不愿意提起我的奶奶,因为我一直觉得她不够关心我。

出生后爷爷就不在了。奶奶嘴里常常提起他,“你爷爷啊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要是他在世的话一定会很疼爱你。”所以有时候在大街上看见老爷爷的大手牵着孙子的小手,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吧,就是特别羡慕。或许因为这样吧,心里对奶奶就有了更多的奢求。

记忆里跟奶奶就没有太好的关系,有些孩子会时常跟自己奶奶撒撒娇耍耍小性子什么的,可我这么多年来却一次也没有,感觉奶奶也不是那么慈祥和蔼的老人,说话做事都干脆麻溜,骨子里带着股拗不过的固执,我觉得是蛮横无理,便不愿与她亲近。

可是我奶奶吧,也似乎对我不冷不淡,十几天放一次假回家她不仅没对我嘘寒问暖,竟带着教训的口吻对我说:别在学校瞎混浪费你老子的钱,我看你样子也没多大出息,在外面要学会照顾自己多吃点饭。”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似乎只有眼角带着些暖人心窝的慈爱。

记得是去年暑假吧,倒也记得真切。那天下午很热很热,热的使人胸口发闷懒得动弹,毒辣辣的太阳似乎照得小区马路冒着热气,偶尔路过的行人都毫无生气。剪了头发才回来,年轻人嘛也剪得有些另类。然后我敲开了奶奶家的门,当时满头大汗,一进门就坐在小板凳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奶奶正在房间睡觉,见我这样便赶忙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我,等我喝完后,她才板着脸看着我,我也懂她的意思,便低下头。

奶奶当然是嫌弃我的头发,爸爸说她的母亲很严厉,她说:“你看你剃的什么头啊,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我没说话,她又哀叹着说:“你就跟你爸年轻的时候一样怎么怎么的差。”我最讨厌奶奶的思想方式是:她会因为你的一点小错误而联想起你所有的不好,而且牵扯到别人。这让我想起了鲁迅笔下很多麻木不仁命运艰苦的人物。或许也是因为我总是盯着奶奶的刻薄吧。

接着她又说了一大堆,我只是扭过头安静的看着窗外被太阳烤的蔫巴巴的小草,奶奶说的话我都屏蔽,她看我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更加生气,大声的冲我说:“明天给我去把头发再剪一遍。”声音里带着命令的口吻,而我尤其反感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一时间不知哪来的心酸和愤怒,我喊着:“不剪!从小到大你有关心过我照顾过我吗?你凭什么管我,以前我小的时候,爸妈忙着上班,我中午放学一个人回家没饭吃,你想过我吗,现在一天到晚为弟弟们忙前忙后,什么时候来关心关心过我?”我嘶吼着,其实我心里是爱着我奶奶的,可我就是想把我心中的苦水都说出来。奶奶愣了一下然后喊着:“你给我滚走。”我猛的站起来说:“滚就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你家。然后狠狠的摔上门。”

后来我妈跟我说,“那天你走后,你奶奶大中午跑前跑后找了你很久,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我立即去跟奶奶道了歉。而那天中午真的很热,我想了想心里实在难受!

然后是那次跟别人打架,那次实在任性,完事后衣服被扯坏沾满泥土,胳膊上脸上都是伤,也不记得我是怎么被人扶着艰难的走回去。只是我推开奶奶家门的时候,就装的若无其事,忍着痛笑嘻嘻的说:奶奶我好饿啊饭怎么还没好?奶奶一眼就看到了我胳膊上那一块流血的地方,焦急的问我怎么了,我撒谎说骑车摔的,她当时的表情比我还要紧张,一下扒开我的衬衫,看到我身上被棍子打的一道道血痕,而我也似乎是一瞬间看到她眼眶洋溢的泪水。

这次她一句话也没责备我,立刻打电话给我妈带我去了医院,她忙前忙后似乎不知疲惫,回来后已经十点多,安顿好我就睡觉,躺床上翻来覆去实在难以入眠,奶奶就来到我床边,轻轻的摸我的头,就像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一样,缓缓的跟我讲着爷爷的故事,我感觉奶奶粗糙温暖的手拂过我的脸颊,是我多年来渴望被宠爱的感觉,这一刻终于得到实现。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清晨的空气令人舒畅,我看见阳台上奶奶坐小板凳上给我洗衣服,一边洗一边自顾自地念叨着,“我孙子多瘦啊,我孙子吃了多大苦啊……”

我顿时热泪盈眶。

篇二:责备的作文

根据“严格责任”来说,责备与责任甚至可能不是一回事。一个人甚至没有任何罪错,也可能负有责任。这里默认的立场是,不可能有完全意外的事情,即不可能存在没有原因、行动者和目的的事件,总要有可以责备的人。这就是持续不断的侵权行为的赔偿责任危机,用哲学的话语来简洁概括就是,我们坚持要让别人为我们的不幸负责,有时完全没有任何合理的“过错”观念,也要求赔偿作为酬报。除了要付出数十亿的美金、上百万小时的时间和心灵的焦虑外,生命的悲剧感也消失了。“总有人要为此埋单!”

我们会随时把自己的不幸归咎于他人,但也同样善于否定自己的责任,无论是我们自己的不幸,还是我们直接或间接地对他人造成的不幸。我们受苦时,苦难就不是我们自己的过错,因此我们应得到补偿。潜在的意思是,我们有资格获得美好生活,过一种幸福、健康、舒适的生活。如果我们未能找到那幸福,就一定要有人负责。若我们遭遇意外甚至生病了,也一定是某个人或某个机构剥夺我们应得的美好生活,他、她或它亏欠了我们。甚至父母也成了这种“不公生活”的控诉对象。请注意这类要求的逻辑,以及关键词“应得”“权利资格”和“欠付”。这些可能是正义的语言,但不是悲剧的语言。从大的视野来看,我们谁都没有“资格”得到任何东西,更别说幸福了。这并不是说,幸福不值得拥有和提倡,这是另一回事,而是说正义的语言在更大的悲剧问题中没有位置。

我们很难接受某人确实运气不好这样的说法。尽管我们宁愿运气不好,也不愿为自己的不幸负责,但我们更愿意责备他人,觉得自己有资格去扯平。若他人也只是运气不好呢?好啊,那就让他们来埋单呗。如果“他人”是个公司或专业机构,运气够好,在相关产品或行业上能获利,那就更没话说啦。在西方哲学中,即使不能追溯得更远,至少从圣经中的先知开始,受害者可以诉求和期望什么,一直都是个重要论题。但是,要说对这些加以普遍化和制度化,没有比美国做得更彻底的地方了,用柏拉图的话说,每一个公民都有其应得,至少有在法庭申诉的权利。

认识到生命并不公平,也可以是一种理性化,耸耸肩把责备和责任的想法扫到脑后。当吉米·卡特总统说到生命并不公平时,激起了强烈的怨恨,这不只是因为他的职责就在于保证生命至少在美国是公平的,而且是因为他说的'显然是真理。他还践踏了我们最内在的希望:至少在美国,生命是公平的。

因此,有些事在我们控制之内,那就是正义的适当领域。我们与他人一起生活在一个社会里,人们要对自己的所为负责。在这个社会背景中,我们因被他人欺骗而感到被冒犯、生气、愤怒,甚至要去惩罚,这是正当的。但我们也生活在一个“冷漠的”宇宙中,有时还要与之对抗。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语境。我们说自然“欺骗”我们,但我们明白这样说时滑向了隐喻的地带。自然不会欺骗。没有人可以责备。哪怕是最虔诚的人也明白,某些所谓上帝的作为并不是出自上帝。最糟糕的是,它们恰恰是上帝疏忽的结果,或许仍值得责备或在神学上令人困惑,但不是直接的伤害,没有可以期望的理由或现成的解释。

因此,可以责备谁,我们有资格要求什么,这一点并不清楚。这使我们走向了最为人瞩目的一个哲学问题。

篇三:责备的作文

今天下班无意中看见一位父亲责备孩子,那孩子看起来不过四五岁而已,大概原因是那个小孩乱闯马路,差点被车子撞到,所以一时心急便吼了起来,那小孩低着头,时不时顺着眼角去看自己的爸爸。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在我小的时候我爸爸也经常这样责备我,我不理解,常常与他置气,心里怪他,埋怨他,常年不怎么与他说话。其实一切的责备都源自于爱,正是因为那位父亲的担忧才会出现我看见的那一幕,细细回想小的时候爸爸每一次责备,都是出自于关心,可是每一次只要他那句话不对我的胃口,我就会狠狠还击,每一次只要有人让我痛了,我就要加倍的让别人痛,常常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深深的割伤自己。

因为有关心才会有责备,试想如果一个人跟你没关系,你的好坏自然也跟他没关系,别人何必管你与你树敌。正是因为关心,所以才在乎你过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有的话有的事因为关心才会去说,才会做,也常常会关心则乱。所以对于父母的过分关心我们要学会理解,耐心的听着父母的唠叨,哪怕一句好几遍的话。我们都会长大,我们也会成为父母,也会有关心则乱的时候,所以每当你与父母置气的时候请你请你抱抱他,因为他们真的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