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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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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是一种自由、灵活、短小精悍,表现真人真事真是感情的问题。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通用6篇)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1

一天下午,老公从乡下老家回来,一进门就乐呵呵地喊道:“老婆,猜猜我给你带会什么好东西了?”

我坐在电脑前忙着码自己的文字,头也不抬,说:“早猜到了,不是黄瓜就是茄子,有什么可看的?”

老公一笑,“这次你还真猜错了!”他拉着我来到了院子,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进入我眼球的是鲜嫩碧绿的野菜,这个季节还有这么鲜嫩的野菜真是稀罕。我蹲下身子,轻轻地翻弄几下,品种还真不少,青翠欲滴的水芹菜,叶片肥胖的马齿笕,最让我惊讶的是还有顶着黄花的婆婆丁和一些春天才有的苦苦菜。

看着满地的野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几次吃野菜的经历。

第一次吃野菜,还是很小的时候。

那时还是生产队,春天整理春地正忙的时候,母亲的病犯了,父亲推着母亲去遥远的地方看病,我一个人在家大姐不放心,就把我带到地里让我自个玩。我在地里撒欢地跑着,经过冬天冰冻的土地变得松软了,小草从田间地头钻出地面,密密麻麻的铺满大地,好像一层绿茸茸的地毯,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其间,我采摘着野花玩得高兴,听见大姐远远地在叫我:“四,过来捡野菜,回家大姐给你做好吃的!”我紧忙跑到大姐面前,大姐正在和那些哥哥姐姐们正在整理地瓜垄,那些野菜在他们的铁锨下眨眼间就被连根铲下了,大姐捡起几棵野菜,让我看清楚,说:“四,就捡这种!”

我认真地看了看,那野菜嫩嫩的,刚吐出两三个叶片,叶片像柳叶的形状,周边带着白白的尖尖的刺,刺还很幼小,软软的,不刺手。想到这个可以吃,我的兴致来了,蹲下身瞪着眼睛看着大姐手里的铁锨翻动着,不放过一棵野菜,大姐挖下一棵,我就捡起来放在篮子里。大姐挖的慢,我就不断地催促她。那天地里有十几个大哥哥,见此景,他们故意逗我:“四,快过来,我这里有!”“四,快来,我这里也有!”闻听我急忙跑过去,来来往往,跑得满头大汗,大姐心疼我,不断地呵斥那几个恶作剧的哥哥们。

中午收工回家,我亟不可待地让大姐做给我吃,大姐把野菜从篮子里倒出来,一棵棵地摘去枯叶,淘洗干净,放在锅里用热水烫过,野菜瞬间就缩成了一团,颜色变得墨绿墨绿的。大姐用漏勺将野菜捞了出来,然后舀上一大瓢清水倒进锅里,吩咐我继续添柴烧火,等锅里的水沸腾起来,她向锅里倒进一些早已碾好的豆面,接着把野菜切剁成细细的菜末,然后放进锅里。很快,锅盖周围热气氤氲着,一股香味随着热气溢了出来。

该吃饭了,我和哥哥二姐三姐围坐在饭桌旁,大姐端上饭菜,那盘绿白相间的野菜,放在几盘咸菜辣椒之间,显得特别显眼,吃了一冬天白菜萝卜的胃口早就腻了,大姐拿起煎饼夹了些野菜,又掺了一点咸菜辣椒,然后递到我手里,我咬了一口,太香了,我一连吃了好几个,直到吃不下为止。

饭后,我问大姐那是什么菜,大姐告诉我叫“刺儿菜”。我记住了它的模样和名字,下午的时候还要吵着和大姐下地,这时父亲推着母亲回来了,我只能在家陪母亲,去挖野菜的计划落空了。麦收的时候,我和同伴一起去麦地里捡麦穗,又一次看见了刺儿菜,它已经长得有两扎高了,淡紫色的茎,顶着淡紫色的花,花瓣毛茸茸的,煞是漂亮。我想起了它的香味,就兴高采烈地拔起来。不一会工夫,篮子就满了,我挎着篮子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缠着母亲快给我做菜吃,母亲看看我被菜根扎的红红的小手,心疼地说:“傻丫头,菜已经老了,不能吃了。”

我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挖来的满篮子野菜,伤心地哭了……

第二次吃野菜,是母亲蒸的菜团子。

读一年级的时侯,地震频繁,学校基于对学生的安全负责,把五个班级分散在沿河边的树林里上课。我们被老师带到村东的栗树林里,栗树林有几十棵粗大的栗树,淡黄色的花穗铺满了枝叶间。我们坐在栗树林里读书,微风习习,花香阵阵,多了几分野外的惬意。课间的时候,我们就像一群快乐的小鸟,在绿色的空地上尽情玩耍着。

“你们快来看啊!”不远处传来了王萍的惊呼声,我们以为她出了什么状况,一窝蜂地跑了过去。

“灰灰菜,你们看这么多啊!”王萍蹲下身抚摸着。

“这也值得你大呼小叫?”我为她的一惊一乍不屑一顾。

“灰灰菜可好吃了!”王萍一本正经地说,“奶奶用灰灰菜做过菜团子和疙瘩汤,又软又滑,我吃了很多呢!”

看见我们一个个半信半疑的神色,王萍着急了,“不相信你们拔些回家做了尝尝!”

好奇是孩子的天性,我们每人都拔了一些,中午放学我背着书包兴冲冲地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我把灰灰菜从书包里倒了出来,央求母亲给我做菜团子吃。本以为母亲会拒绝,没想到母亲一口答应了,“好啊,晚饭就给你做!”

下午的课我几乎没听,脑子里总是想像着菜团子,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急忙背起书包往家跑。跨进门槛,看到母亲正在为我做菜团子,我高兴极了。只见母亲把灰灰菜的嫩心掐了下来,用开水轻轻一烫,然后切碎,掺在发酵好的面团里,再加些玉米面,做了四五个菜团子,然后和馒头一起下了锅。等我做完作业,菜团子已经蒸好了,蒸熟的菜团子由绿色变成了黑色,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馒头之间特别显眼,我立刻倒了胃口,心想,这黑乎乎的样子,好吃吗?

吃饭的时候,我摸起了一个咬了一口,一股黏黏的味道,噎在咽喉,有点难以下咽,哪是什么又软又滑?王萍说的是假话,我有种被骗的感觉,真想给吐出来。我偷偷地瞅了一眼母亲,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她一脸严肃地对姐姐和哥哥说:“这几个菜团子是四儿要的,你们都不许吃!”听母亲这么说,我彻底绝望了。看着大姐他们大口吃着香喷喷的白面馒头,我后悔莫及,心想,真不该拔这灰灰菜,更不该心血来潮要妈妈做这菜团子,真是自讨苦吃。我艰难地咽下一口,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翻到嗓子眼上了。我把菜团子紧紧攥在手心里,考虑怎么把它给扔掉,哪怕被母亲打一顿也认了。

这时,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拿起一个菜团子,说:“我吃一个尝尝!”

母亲没有作声,我看看大姐,大姐也拿起一个,说:“我也吃一个,不然一会就被四儿吃没了!”

我明白大姐和父亲是给我解围,几个菜团子很快就被解决了,我把自己手里那个悄悄地塞到哥哥手里,看见母亲没有反应,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晚上,我躺在大姐身边,悄悄地说:“大姐,以后我再也不吃野菜了!”

最难忘的一次吃野菜,还是在我姥姥家。

姥姥家在莱芜与淄博交界的地方,村子不大,三面环山,只有西面一条通往外界的沙石路。那里土地贫瘠,主食是玉米,蔬菜是土豆。记得那次母亲领着我在姥姥家住了很长的时间,每顿菜不换样,除了了土豆还是土豆,那时真盼望早日回家,可是母亲却没有回家的意思,我干着急也没办法。每当吃饭的时候,我就会皱起眉头,手里的筷子不停地拨弄着碗里的土豆,姥姥说:“四儿,吃一点吧,过几天天暖和了,姥姥带你到上山去挖荠菜。”

我想起了那个菜团子,看看母亲的脸色没敢作声。

一天中午,给生产队放牛的姥爷回家,手里拿着几棵绿绿的野菜,我认识,那是野葱,我们村东的沙地里到处都是。姥爷把野葱放在桌上,对姥姥说:“野葱出来了,很稀少,我转了一上午才找到这几棵。”

姥姥一看高兴了,说:“一定还有,只是你没有找到,这下四儿有菜吃了!”

说心里话,我不愿吃这种野菜,可是看到姥姥兴奋的样子,我不想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致。那天下午不上课,姥姥牵着我的手提着篮子上了村南边的山。我们一老一小沿着崎岖陡峭的羊肠小道艰难走着,姥姥担心我摔倒,让我跟在她身后。姥姥一头灰白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她迈动两腿慢慢向前走着,每迈动一步都要停顿一下,好像试试脚底是否稳当,不时回头招呼我一声:“四儿,走路小心!”看着姥姥的背影,我的眼泪快要流下来,都是为了我,这么难走的山路,万一姥姥摔倒怎么办?

“姥姥,咱们回家吧,我吃土豆,再也不挑食了!”我紧走几步追上姥姥扯住她的衣襟说。

姥姥停住脚步回过头,说:“累了?累了咱就歇会!”

我看见姥姥额头溢出细密的汗珠,禁不住心疼,说:“姥姥我担心您,咱们不挖野葱了,回家吧!”

“傻孩子,担心姥姥爬不了山?你看姥姥的大脚板,没事的!”姥姥笑呵呵地说,“幸亏你太姥姥没逼我裹脚,不然怎么给我外孙女爬山挖野葱呢?”

“姥姥……”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不要哭,姥姥今天一定让你吃上可口的野菜!”姥姥抚摸着我柔软的头发,似对我也像对她自己说。

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前行,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山前,这里的绿色比山后多了许多,地势也变得平缓了许多,姥姥牵着我的手,在崖石或坝沿下寻找着,姥姥说,野葱喜欢在避风的地方生长。果然,在一处向阳的石缝里,长出了几棵碧绿的野葱。姥姥高兴地张开掉光牙齿的嘴。她放下篮子,小心搬开野葱旁边的石块,用小铲子轻轻地挖开了野葱旁边坚硬的泥土,绿色的茎,白色的根,姥姥像捧出娇嫩的婴儿似的把它们放进篮子里。

“四儿,看,咱们挖到了吧?”姥姥长嘘出一口气。

“姥姥,您的手出血了!”我惊叫了一声。

“没事,刚才搬石头不小心蹭了一下。”姥姥提起篮子,说:“走,咱们去那里再找找!”

那天,我和姥姥走遍了半个山坡,只挖到了一小把野葱,待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家。姥姥把野葱用清水洗了好几遍,然后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锅里倒进了一点点花生油,等油热了,姥姥便把野葱全放进了锅里……

那顿饭,我是噙着眼泪吃的,我不喜欢这野葱的味道,但是我还是装出一副十分香甜的样子,因为我不想伤了姥姥的心。

姥姥问我:“四儿,好吃吗?”

我想说不好吃,这样会伤了姥姥的心;如果说好吃,姥姥一定还会领我去山上挖的。我没有回奶奶的话,只是闷着头吃着饭。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野菜。多年过去了,每当看见野菜,姥姥提着篮子弓着腰给我挖野菜的情景,就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

在我的沉思中,老公一人在厨房忙活着,洗、烫、切、炒、拌……不一会工夫,几盘色香味俱全的野菜便端上了餐桌

“老婆,尝尝怎么样?”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箸马齿笕放进嘴里,一股香、酸、辣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看着老公脸上的柔情,我知道了这野菜的味道,那是爱的味道。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2

准备午休,接到朋友的电话:“喂!下午来我家吃野菜饺子了”。哦,这又在呼朋唤友聚餐呢。大家早早到达,又是择菜,又是配调料、拌馅儿、和面儿,除了交流玩耍还可以互展厨艺,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追求绿*餐饮时尚,在吃中体味一些乐趣。

每每我们端上一盘野菜饺子或是端上一盘用红*辣椒油、醋等调料调过的灰灰菜、拳菜或者是葱绿发亮的人仙苗时,不用督促,光盘政策就会落实得非常到位。面对这些场景,我便不由想起了童年,想起了童年时我和村里大姐、大哥们上山挖野菜的情景。

那时农村生活非常艰苦,每年农历三、四月份,便是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这时候,人们常常在稀溜溜的玉米糁子汤里煮了很多野菜,或是在很多野菜里拌了一点点玉米面蒸熟就是所谓的蒸菜来充饥。所以,挖野菜便是春季里人们的一项重要的事情。

当春风吹绿了大地,小草发芽,山花悄悄努出苞蕾时,山间和田地里的野菜就露出地面了。

村里的大姐姐、大哥哥们都会商量着:明天我们要去拽菜了。她们所说的拽菜其实就是拽野菜。

拽野菜是见到什么野菜就拽什么。山岭的*坡常常有成片的蕨菜,我们家乡俗称拳菜,山上的地里常有很多茅谷秧、马齿笕芽;小溪边有很多水芹菜;沟渠旁有五味子嫩芽;麦田里有面条菜、羊蹄*、灰灰菜;山根还有很多野韭菜、金针菜、山小蒜、山丹丹、粘牙菜、葛兰叶等等。总之是见到什么采什么,没有专一的种类。

记得有一次,头天晚上伯叔姐姐和后院的大哥商量好,第二天起早去离家十里外的砭沟采拳菜。伯叔姐姐问我去不去,我当然想去,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年年都去,因为我小,跑路不快,他们都不愿带我。姐姐这样一说,我满口应承,她说让我起早点,要是起不来,她就不带我了。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妈妈起来为我热了一点剩饭,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还没吃完,他们就喊。我丢下饭碗拿了一块菜馍和他们一块上了山,因为年龄小,一路几乎是在跑步追赶他们。好不容易爬上一架山,这时,太阳从东方的山头上露出了红红的脸蛋儿,又向北走约五里的山路,我们已经到达砭沟的山顶了。拳菜就长在下半山的山坳里。我们顺着山顶下山。山非常陡,前脚先下去、后脚紧跟上,手要抓住身边的茅草,距离长拳菜的地方还很远,大哥哥们就在下面喊:“快来啊,多得很哪,要不走快点,你到这里就没有了”。我远远看见他们在下面弯着腰,快速地拽着,心里很急,越是急,越是怕摔跤,一旦摔跤,那就要滚到沟底了,不说拽野菜,恐怕连小命也保不住。所以,我依然慢慢地往下?,姐姐在下面抓住我的胳膊,连拉带扯把我带到有拳菜的地方。她教我认识拳菜,说把拳菜......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肚子很饿,姐姐说把带来的一块馍吃了吧。我给姐姐分了一半,坐在山岭的麦地里吃完了馍。姐姐说已经晌午了,准备返回。返回的路上,看见山洼里有一股泉水,泉水边的黑石头上有一丛丛野韭菜。我顺便拽了一把。不远处还有几株山丹丹花,在春天的阳光下灿然地开着,风一吹,金黄的花瓣随风摇曳,非常好看。姐姐说:“去挖山丹丹吧,它的根黏糊糊的,很好吃”。我把花儿连茎拔掉,用手挖出了土里白白胖胖的山丹丹,很像现在的洋葱,在一个小泉水潭里洗一洗,一层一层剥着吃。粘粘的没有什么味道。并不怎么好吃,但能填饱饥肠,我们仍然在周围的草丛中搜寻山丹丹花的踪迹。

记得那次是我第一次跑远山采野菜,当时可能*岁模样。只感到非常累,回家后,那些菜吃了两天呢。

采集野菜看似轻松简单,其实是非常累人的。要从西山跑到东山,岭南跑到岭北,要爬过几面坡,翻过几架梁,半天或一天的时间才能采满一篮。采野菜的必须眼尖手快、腿脚灵便,所以,村里的大哥、大姐们总怕我们小一点的拖累他们,常常是天不明就悄悄出发了,惹得我们几个小伙伴羡慕嫉妒恨。

而今,人们吃野菜已不是为了充饥,而是变成了一种时尚。野菜是纯绿*食品,是原生态菜类。城里吃腻了大鱼大肉的人们,野菜便成了餐桌上的尊崇。有的高档酒店在数九寒天的季节,也能为客人端上一盘冷藏的灰灰菜或人仙苗,比熊掌凤爪还受欢迎。居家过日子,隔三差五,能在餐桌上来一盘野菜,一则为了吃出健康,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在舌尖上吃出童年的回忆。

这就是我们的野菜情结吧。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3

在豫西的令人眼花缭乱、风格迥异的民间小吃中,蒸菜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但它却以无比的魅力在四季的小吃中诱惑着人们的变换与热爱,散发着浓郁的乡土人情。

当春季来临,山野里的野菜悄悄睁开它们那惺忪的眼睛,伸出它们那嫩柔的腰肢的时候,村里、镇里的婆婆们、姨妈们便挎着篮子提着塑料袋儿,会深入田间地头去延伸他们的爱好——采野菜,拌蒸菜。

提起家乡的蒸菜,那可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如按时令来排序的话,列在首席的应是白蒿蒸菜。白蒿,学名茵陈,为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医学上介绍它有清湿热,退黄疸之功效,是预防和治疗各类肝炎的上佳良*。初春季节,正是万木复苏的季节,在一丛丛枯黄的蒿杆下,一簇簇白乎乎、软绵绵的小白蒿长出来了。常言道:正月茵陈二月蒿,三月割着当柴烧。人们可不愿意错过一年仅有一季的良机,纷纷去采它。一来食之可预防肝炎,达到食疗之目的,二来更是民俗中的上乘稀餐,谁不愿意尝尝鲜呢?尤其是城里吃腻了大鱼大肉的市民们,更是要凑凑热闹了。

市民们上班没时间去采,菜市场或街头有郊区的老婆婆们给他们准备停当的,已摘得干干净净,拿回家便可做了。首先将买来的五花肉切成丁子块放入热热的油锅中炸一炸,炸出多多的油来,再放入葱花、蒜苗及各种调料,最后放入嫩生生的白蒿,之后将小麦粉与玉米面粉按1:3或一比二的比例浑匀后拌进去,待搅起来散而不泥,不干不湿时,搭入开水锅蒸半小时即可,那味道的确分外诱人,全家老小保管都争着品尝。

第二种要给大家介绍的是荠菜蒸菜。“荠荠菜,包饺子,我给我那小女一碗子。”这是一首电影*曲。人们都知道荠菜饺子,但对用荠菜做的蒸菜的味道之特别,可能只有家乡人最明了。若将荠菜与山小蒜搭配,多用玉米面而少用小麦面,用适量的切碎的`粉条炒好相拌,做出的蒸菜,吃起来软软的、酥酥的、香喷喷、油乎乎,那味道别提多诱人了,连小猫都馋得直流口水。

家乡有一种野菜叫猫耳菜。其匍匐的根部多含淀粉,蒸着吃面乎乎的,能与蒸熟的土豆比美。每到万物复苏的春季,山涧、地头到处都长出绒乎乎的猫耳菜,人们见了它便爱不释手了。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常说“猫耳秧,麦面掺,猪肉羊肉都不换。”可见用猫耳菜做的蒸菜味道是何等的诱人了。

除了上述几种外,还有茼花蒸菜、槐花蒸菜、榆钱蒸菜、苜蓿蒸菜、胡萝卜英蒸菜、麻子菜蒸菜等等。他们更是蒸菜家族中的六朵金花。在制作时,配料各有讲究,品种不同,风味各异。总之,使你一朝品尝,留香一季。来年更是禁不住诱惑,不厌其烦地律派着制作的序目。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当秋天来临,第二茬的荠菜又冒出了嫩嫩的叶片,它们很快成了人们盘中的蒸菜。这种一年二度被人们青睐的蒸菜中非荠菜莫属。因其它的野菜它们只能花开一季,再馋的人也得等一年才能尝上一阵子。

尝不够的蒸菜香,品不完的生活味。

家乡的野菜蒸菜,它是民间小吃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吸引着中外游客的浓浓兴趣,牵系着游子们的思乡之心。在年年岁岁的乐此不疲的制作中,它丰富着人们的生活情趣、寄托着人们对生活的追求、绵延着人们对生活的憧憬……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4

闲来无事,买菜做饭,平时上班吃食堂,生疏了厨艺,好不手痒。今天中午买菜回到楼下,一撮野菜丰茂,露水未干,披戴晶亮珠子露出马齿形牙的姑娘一样回眸笑看着我。何不做一盘凉拌马齿苋?于是乎辣手摧花,顾不得久已养成的尊崇植物的谦卑和植物有灵思想了。

中午做一盘凉拌马齿苋,端上桌,迟迟不忍动箸,意识流里却涌起一股溪水涓涓的悠长滋味,竟然压住味蕾。而其时,这盘翠青的凉拌马齿苋,香气四溢,似乎也在争夺舌尖这片不足方寸的神奇阵地。

这盘凉拌看似寻常,没有经过爆炒炖煮等一道一道复杂工序,依然“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而况诗人有云“野菜添油滋味长”。

不知不觉地,筛子大的地里窜出一对马齿似的叶子,微微向着太阳笑。太阳开始侍弄他雨呀露呀也来浇水施肥,大约两三个月的殷勤侍弄,风姿绰约了,神采与流光顾盼。太阳的一段功德在扬州开发区高楼林立水门汀扩张的空隙里结果。

人们都说野菜在冬藏殆尽春种未成之青黄不接之际,生机勃发,大有上苍好生之德,救助粮食不够的贫苦人家,尤其灾荒饥年,兵荒马乱的年头,野菜可不单单是辅助米面调节口味的的滋味,它流露着救苦救命延续香火的悲悯气息。

春野菜总是那么多那么嫩,比如荠菜、野小蒜、灰灰菜,枸杞头、马兰头、菊花头等等。也许,正值饥荒难捱之时,人们四处绞尽脑汁挖野菜,找野菜,挑野菜,煮野菜,经过群体多次反复辨认、体察、品尝试毒性,脾胃适应了这些野菜,才会产生集体无意识记忆,亦未可知。

晨雾洒着薄纱,裹着光棉袄头子的孩子听着饥肠的辘辘声和自己张大嘴巴低沉短促的哭泣,泪珠滚落的瞬间。一株荠菜在静静地望着饿急的孩子,大人们一早下田劳动,即使忙碌不停,家人依然填不饱肚子,孩子立即奔向那一棵救命的荠菜……这是我大姐头脑里关于童年的记忆,关于野菜的记忆,大姐今年六十一岁了,她独独记得这一幕。

今天我们吃野菜不再为了填饱肚子,其滋味就不同于当年那些春野菜了。

尤其马齿苋之类的野菜一直到夏季大暑三伏还是能吃,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晒不死的马齿苋的神话。

远古时候,相传后羿为东夷始祖,所谓“夷”,一人背一张弓是也。夷族先民弓不离人,人弓合一,个个都是神箭手,首领后羿更是了得。天上十个太阳厌倦了轮流出勤的生活,一起飞上天空,烤焦大地,晒枯禾苗,人也连身上的血都快熬干了。后羿非常同情人间,拉满弓,搭上箭,瞄准天上的太阳,“嗖嗖嗖”一连九箭,太阳沉到海底去了。第十个太阳就因为一丛马齿苋的掩藏而存活。后来,你懂的,当其他更多的阳光注入春野菜,催老他们的身体和性灵的时候,马齿苋成为长不老晒不死的神草。不管阳光如何厉害,照到马齿苋上,怎么也晒不死。比方说近两年气温飙升至41度,书房里北窗台上的一盆玉树,叶子与马齿苋一样蜡质,叶子稍大一些,就晒枯焦了,而窗外水泥路边的马齿苋还露出马齿,开着太阳黄的小花,灿灿地笑对太阳。

这盘凉拌马齿苋虽经过掐根,洗净,沸水焯过,去除麻舌头的淡酸味儿,但还是那么青翠娇嫩地躺着。它真的是天上幸存的一个太阳的大救星吗?我们知道,万物无一不是受了太阳洒布温暖光照的德泽才得以生长的,而它竟然有恩于太阳,难怪人吃了能清热解毒去火呢,你不得不对它刮目相看了。我虽有创新之得意,却迟疑着犹然不敢动筷子。

这盘马齿苋,已经被均匀精细刀工改造过。这刀法,这厨艺,我也终于独当一面,只是教我切菜做菜的母亲和我的大妈已经不在人世了!

“笃笃笃……”啄木鸟啄树干的急遽的声音在低矮厨房的樟木案板上响着。“快去菜田掐几根葱来。”妈催我道。齐着我胸的灶台上,妈妈片的藕片薄如蝉翼,如纸片,我缠在妈妈脚边,捻一片薄藕觅进嘴里,一溜烟掐了几根葱回来。砧板上,已经堆满银发丝绣花针一般的藕丝。

“你妈切的藕丝,没得说的。”灶膛的火光透进了大妈(苏北方言,即大伯母)的脸的皱褶。

“妈,你怎么弄的?让我试试看。”望着那根根细丝,长短均匀,粗细一致,真真有如绣花银针,我迫不及待地抢过妈妈手里黑铁打造的沉重的刀。那时候,吉尼斯纪录没有逾越坚固的边境线,也许一村一个高音大喇叭,传播技术不够发达,要不我母亲切藕丝的技术说不定可以挑战吉尼斯纪录的。而我切出来的藕片,应该用“段”来计量。

“你先去学削黄瓜。”妈妈拿着一根弯成圈圈的黄瓜给我,又换一根直一些的塞到我手里。

“我还是放到砧板上切瓜片吧。”虽然黄瓜的质地比藕柔软一些,可是我切的还是厚的厚,薄的薄。不知怎的,刀在我手里沉甸甸的,不听使唤,要是两只手抓刀切下去,自然不均匀了。

“你左手抓着瓜,抓得不松不紧,好转动;右手握刀,斜着用力削,左手一边往前推瓜;眼是钩子心似秤。”抱着麦秆烧草的妈妈大汗淋漓地回头说着。很长一段时间,我连左右手协调削黄瓜都削不匀,“眼是钩子心似秤”更难琢磨透啊。

小时候,我大妈一搓汤圆子,我妈就说:“快去,帮你大妈搓圆子。”大妈搓圆子,其实我这辈子学不来的。和面加多少开水可有讲究,水少,则汤圆会挺硬裂缝;水多,则汤圆就瘫软粘滞。我大妈和面,一气呵成,绝不再添水或补面。她摘的面团,比今天机器切的还均匀,搓出来的圆子大小一色儿。等到搓完圆子时,确乎面团的热气似尽未尽,因为如果热气散尽,圆子就会冷硬不暄,譬如过去穷得解不开锅时,偏偏来了客人,你的热情里面仿佛夹一丝尴尬的生冷;遇到面团将要发冷,我大妈就会一次搓三个或四个圆子,以便在热气散尽前完工。这样搓的圆子立即下锅,一起锅,暄腾腾,清香跟着热气满溢厨房,氤氲着满心欢喜的滋味;吃在嘴里,嫩活,柔韧,劲道。这绝活,到现在我还差远呢,大小软硬干湿分寸拿捏不住,最多一次手掌里只能搓两个圆子。

不过切马齿苋,甚至凉拌野菜对于配料的把握对于做工的考究好像比较容易学。厨房方寸虽小,学问可不小,比书本知识难学,因为书本知识只要背诵记住就行,况我最擅长那个背书。然而此中滋味哪个更长久呢?这也难说。眼前这马齿苋,色香味俱全,给我们带来的口欲满足感,也能颠覆古人说的“超越口耳之嗜欲,得见人生之真趣”啊,何况这盘菜里藏着漫长岁月里我母亲和我大妈将她们的厨房经验耳提面命地教到我手上那份恩泽,有如太阳德泽马齿苋,马齿苋又回馈太阳一般。

马齿苋在滚水里焯过,捞出来,沥干,轻轻揉搓,挤掉麻舌发酸的水分;切寸长的一段一段,此时,一种滑黏黏的亮晶晶的丝线露出来,仿佛密林里透出一丝一丝太阳光线;切成以后,撒盐,拌匀,渍一会儿;滴几许麻油,加一勺“滴益香”。香气立即绕梁三匝,竟然钻进鼻子,蹲上舌尖。

这滋味啊,那是远在两千里外的山西飘来的浓香,更是悬在头顶的太阳的雅淡绵长滋味。这油辣子,前些日子从山西买回来的,在扬州乃至江南怕是买不到的。里面的小花生本芝麻,到底在黄泥土矿物质里挤出来,质地硬,香气足,原生态,经过万年自然选择和千年人工传承。大概也是万能的太阳在水泽之国孕育不出的,但如果不是社会发展,凿隧修路,遇壑架桥,这种油辣子很难摆上我们的餐桌。当我们在太行山里,沿着高速公路开车兜圈子,于是乎感喟,我们啊,三十年前,我上高中还是两条腿走路,两小时走十公里左右;三十年后竟然孙猴子一样上天入地,管他十万八千里,也就一个筋斗的功夫。

今天,我已经无法回溯到时间之水的上游,哪怕去吃一顿妈妈切的藕丝,大妈手搓的汤圆,但在此时此地,感喟时代赐予我们悠长的滋味……充饥也罢,调味也罢,清心去火减肥养颜也罢,或曰太阳的赐予,亲人的关爱,野菜的滋味,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不同记忆。

野菜的滋味,我们和他们共有的滋味,乃至味蕾的记忆,乃至滋味的共同体认与追求,乃至我们认为真实有用刻意保存的生存经验,更应该归功于我们看似粗卑野蛮的祖先,他们从经验里获得基本的观念,并把他们传承给我们,我们有时自以为是地把这些看着自我本能或创新,其实,我们只是一笔财产的继承人而已。

野菜凉拌滋味长啊!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5

又是一年春草绿,看着这在春风中摇晃的鹅黄的绿,我的心禁不住诱惑,蠢蠢欲动,我要偕同丈夫孩子一同进山踏青,看新草展绿,听泉水丁冬,只有在空旷的大山,我们才能看见展翅的鸟儿自由地飞翔,听它们欢快的鸣叫,当然也可以顺便采点野菜,尝鲜之余,回味一下我苦*的少女时代。

丈夫总爱笑我是没有完全进化的人类,对他的取笑,我一笑置之,他怎么会理解我对野菜的那份情呢?我爱野菜,其实是在追忆我的年少时光。小时候,家家都很穷。整个冬天,我们只能吃到白菜土豆和白菜淹渍的*菜,到了春天,家家都没了下饭的菜蔬是常有的事。这时候,妈妈的能干便显露出来,她常常和别人结伴去采山菜,暖风吹拂的傍晚,我在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里帮妈妈挑山菜,妈妈教我认各种山菜,清香的荠菜,去火的苦菜,以及猴腿、猫爪子,刺嫩芽,妈妈知道的野菜很多。听妈妈讲山里的故事,倾慕妈妈对山的了解之余,我对上山就存了一份悠然的向往,那个未知世界对我的吸引太大了。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对谁没有诱惑呢?我和小伙伴们偷偷的进山了,由于没有经验,我们迷路了,被撂在夜晚荒凉、恐怖的大山上,直到第二天傍晚,大人们才找到我们。我从此再没了进山的机会。多年的渴望,直到自己成家后,才成了可能。

童年的贫穷是普遍的,家家都一样,没有歧视,贫穷不是罪过,而妈妈的能干和巧手改善了我们的餐桌,野菜做的包子,菜团,炖野菜,至今想起还觉得嘴角生香。别人的羡慕,极大的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啊,带给我快乐荣耀和无限遐想的野菜哟!那时,我最愿意给同院的邻居送山菜,至今我还能清晰地记起前屋马叔接过菜马上就用手指挑起一棵放在嘴里的情形,对门王婶总会塞给我几块糖、或是一把瓜子,后院的孙奶奶则爱眯缝着眼睛慈爱的摸摸我的头。成长让那甜蜜的一幕消失殆尽,曾经那么熟悉的伙伴天各一方,是生活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世界。

我的孩子早已没了我少年时的烦恼,她不愁吃不愁穿,愁的是没有食欲,野菜的滋味才是孩子应该品尝的,我常这么想,和丈夫商量后决定带孩子进山。平时,对孩子的说教她都认为是唠叨,不屑听。可是到了山里,美丽的大自然吸引了她,她变得虚心起来,专心的听你教她认花草,识野菜,听你娓娓道来的童年趣事。让我恐慌的代沟仿佛消失了,母女间的*默契多了起来,日常的分歧不快没有了,大山带给我的太多太多,我爱大山,我爱野菜。

不惑将至,我却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经历了众多无奈之后,童年的无忧生活成了我最真的向往,又是野菜飘香时,怎能冷落我亲密的野菜呢!

野菜的滋味优美散文 篇6

我们是在那家农家乐吃饭,无意中走进这个园子的。

点完菜后坐在四周都是果树的小亭子里喝茶,看着眼前一条砖铺的小径曲里拐弯往林子深处而去,我忍不住好奇,就想进去看看。

林子很深,每隔几棵树就会看到一个用绿网围成的小亭子,绿色掩映处,中间一张木桌,四面各放一条木质长凳。简单,质朴,随意。

除了我们再没有别的客人,园子里空旷得让人觉得寂寞。卧在林子边那条黑色的狗,懒懒的,嘴巴贴着地,人走过时,只是抬一下眼皮,然后继续与大地的亲吻。

路很窄,树下的杂草灌木丛挤挤挨挨地疯长着,常常绊住了脚。不时有旁边伸过来的树枝草蔓挂住了衣角,撩起了头发。我边走边用手拨开这些阻碍。于是,几颗绿色的冬枣就跳进了眼里。枣树挺高,被一树枣儿坠得弯下了腰。

弟不放心,坐在亭子里大声喊着小心点儿,接着,华妹就三步两步跑着跟了过来,并唤来那边坐的父母。几个人来来去去,又是采摘,又是品尝,偌大的苹果园顿时有了生机。

我对采摘不感兴趣,就一个人往前面溜达。已是秋天,树木早露出萧瑟之象,而脚下的野草却是这般生机盎然,蓬蓬勃勃。

忽然,被一种植物吸引住了——那不是小时候吃过的一种野菜吗?喊老妈老爸来辨认,确定:小蒜!

这种野菜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太过短暂却无比深刻。我搜寻所有的记忆,它也不过只出现过一两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山坡上,妈妈告诉我,这种植物叫小蒜。那时我不知它和同样细长叶子、长得细细密密的小草有什么区别,妈妈就连根拔下,原来它的根部是长着白白的、圆圆的小蒜瓣的。仔细看看,它的叶子也和小草不同,那是一种浑圆厚实的有着厚度的饱含着水分的纤细光滑的叶,而小草的叶,是单薄的,是少水分的,边缘是有小齿的。

今天,在这儿看到了它,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连忙拔下闻闻,那熟悉的蒜香味一下子又把意念拉向了那物质匮乏的童年时代。

那时连蔬菜都显得那么紧缺。母亲就拔回这种野菜,洗干净切成小段,铁勺里倒少许油,油烧热了,将菜倒进去,随着哧啦一声,香味会一下子飘满整个院落,使人都不舍得呼吸,生怕那香味会随着气息飘走。再放些许盐,快速翻炒,出锅。这种菜一般是配在汤面条里吃的,半碗菜倒进一锅面里,星星点点的绿飘在锅里,看得人眼馋!盛一碗面,细细地嚼着那有些糙糙的绿菜,油香中孕着咸,竟觉得那是人间美味,吃得那么香甜!

父母也是久违这种野菜了,他们也蹲下拔了起来。不一会儿,已经收获好大一包。我拎着菜,一脸满足与喜悦。“明年还带我来这儿哦。”我央求弟弟。

一顿风味农家饭后,驱车回家。晚上,老妈用小蒜蒸了一大锅菜卷,调了辣子蒜水儿,熬了稀粥,就着凉拌的白天挖的野莴苣,那香味,满屋飘散。

饭后,拿了一些野菜回到自己家。女儿看到了,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草?我告诉她:这种植物叫小蒜,也叫野小蒜,味道和蒜苗差不多,但比蒜苗更有一股浓浓的蒜香味。女儿应了一声,反应平淡地走开了。是呀,现在物质丰裕的孩子,还有什么美味能吸引他们呢。我们做父母的,只有给她渲染一下自己曾经的野菜情结,普及一下植物方面的知识了。

但我想,明天还是要让女儿也尝尝这野菜,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女儿回想起这种淳朴的田园味道,也会讲给她的孩子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