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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里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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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二日,新的一年的第二天,我们本该很快乐、很幸福的生活着才是,却意外的被一些未曾料到的人和事所打乱了,依然简单的过着,却与我们的初衷有了点点的不同。

节日里散文随笔

回到家,十一点都过了,肚子很饿,忙着在厨房里做吃的。他还睡着,接了一个电话,是他堂姐家的儿子打来的,说他的亲舅舅,也就是老公的堂兄,做房子时摔下来了,头疼,要到我们这来,要老公带他看病。等他直接和堂兄说话时,那边却始终没有声音。

我就有点纳闷了,为什么不要自己的亲外甥带着看病,非要要他带着去看病呢。当下很是郁闷,对即将面临的麻烦也是颇有微词,怪他不在电话里及时说清楚,看看吧,心总是太善,对别人总是太好,麻烦自动找上门来了吧。

他说总会有这样的麻烦事的,关键是怕他们钱带着不够,若不够咋办。我说,要我拿钱出来门都没有。虽然很郁闷烦躁,但他的不算太亲的外甥正和外甥的亲舅舅及舅妈就坐在门口车里等着。对他一个人前去我不放心,我怕他的心慈手软会进一步的将麻烦弄到自己身上,还有那个叫学的外甥他到底什么意思,他自己带自己亲舅舅到医院看不就得了,干吗要到这来呢?

一出门,街旁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里面坐着人,但看了一眼,又不是等我们的人,它的外甥说在水利厅门口等着,谁知去了,却没有人,电话联系,才知那门口的车子就是他外甥的。多么滑稽的人,看着我与他一步步爬上天桥,他的外甥却在下面看着,也不叫我们一声。

他的堂哥堂嫂今早坐亲外甥的车子从洪湖赶来,点名的要老公带他去医院看病。瘦高的个头,戴着黑色的`并不太干净的老头帽,而堂嫂紧闭着眼睛,样子很不舒服,她晕车。略略知道了一些情况,看着眼前的两个苦楚的人,心头点点的不满暂时都压制了下去。决定先回家休息,吃点,然后去人民医院看看。

很晚到家,堂嫂的电话也来得仓促,家里有鱼头还有骨头、瘦肉等,但来不及做,最好到街上买了几碗牛肉面对付了一餐。那堂兄整饬自己厨房时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头疼,心发慌,想呕吐的感觉,一抖起来浑身像筛糠。阵发性的头就疼了,心慌了,连背部都跟着不舒服了。他着急自己的病情,记着要快点去医院,挂号,检查。那堂嫂不是病人,也成了病人,到家就开始在卫生间吐起来,刚坐上去医院的的士,又开始吐了,从窗户里吐到马路上,都把的士的车门搞脏了。年轻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没办法下车,又帮他弄了一下。

平时看到的人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为什么一到医院,这里怎么那么多的人生病了呢?脑神经外科,一个很年轻的医生,他说不是脑震荡,脑震荡的症状是头晕,而堂哥的症状更偏向于植物神经的破坏或什么其他情况。在老家医院做过ct,这次做了核磁共振及T3T4一系列的血液化验。结果明天下午三点才有。查完血,又去到放射科,墙上到处张贴着射线有害的图片及话语,一看到这些,我的心就开始发麻,都不想往里面走了,而那里偏偏都坐满了等待检查或等待拿结果的人。

医院,医院,这就是医院,到处是病痛,到处是痛苦不安,到处是满脸张皇或难过的人。单子递进去,被告知,晚上七点至八点间作检查。这样的时间段,只有不回家了,于是决定,他们在那等着,我回家或者直接回到租屋那边。临走前,与他一起找医院食堂,我有大致印象,可惜没找到,问候才知,食堂拆了,新的食堂还没开业。回来,他送我回租屋那边,看见对面就有一家小餐馆,决定晚饭时分就在碗面解决算了。

时间已不是很早,就这样傻傻呆着,还不如走掉算了。最终决定不回家,香肠就晚一天晾出去吧。顺着路走着,问了两个人,找到首义广场,然后回到了胭脂路的租屋里。而五点多钟他打来电话,说核磁共振以做,他们准备回家了。再后来他又打来电话,说堂哥堂嫂他们死活不肯到外面吃饭,他查了点饭,炒了一个青菜,就着剩菜吃了。

没办法了,只能如此了,他不会做,我又不在,又能如何。后来打电话又问家里还有没多的被子?要他自己到柜子里拿。随后那边再没有电话来了。

那两个苦楚的人,一副典型的从乡下来的畏缩的又有些卑微的堂哥与堂嫂,明天或许还要在家过一夜了。而我中午必定要回家做饭,吃了,他们就可以再去医院拿结果、开药了。,应该住院调养,可他哪有这样的条件,如这样,于我们是不是更麻烦更不堪了呢。

生命太脆薄,生老病死无时不刻紧紧跟随着,它的堂兄堂嫂尚且可以找到我们带他去看病,若我们哪天也这样了,又有谁会对我们如此呢?前往放射科时,在路上与他说起这些,他说他会照顾我。只有乞求永远健康,没有疾病痛苦的袭来。可是世上的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今天,新年的第二天,上午,太阳露出了一会笑脸,后来慢慢隐去,就再也没有出来。今天的风真大,呼啦啦的吹在脸上,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