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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愚人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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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愚人随笔散文1

有一种人,文笔劣钝,却欲把世态炎凉心间美丑刻画,抒而不能,便静坐苦思之,春夏去,晃若不知秋已至,回望己过,跑掉的是大把的青春年华。

我是愚人随笔散文

有一种人,生来纯真,几度风雨几回愁,硬朗了筋骨,上得天庭摘下月,入地取得阎罗头,年少轻狂,想它日怎容得国耻家仇,放眼望如今国土一片大好。

有一种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多少次在梦里,见到你,意欲扶摇直上千里,却不想只在梦里,现实残酷路,需要的是稳重的步子一步步的挪,讲爱是要付钱的,哪还容得你异想开天?不是痴人也是傻。

痴与傻,在这里,是不符合实际,是名副其实自未觉的愚人。

我自认愚。愚既是清涩,没有结果之前的无知。如果说人生的每一步都是过程,而过程之前的行为都是无知的表现,无知是愚,愚是必然的。

你说谁愚我不愚,不承认没关系,每个人的言行都是不一致的,非要说自己不愚,别人不会拿你怎么样。这是睿智的表现,还是愚蠢的敷衍呢?如果你不是人,你便可脱离愚蠢的事实,因为只有仙家,才可以预料未来。

未来是结果,是每个人生过程中的停顿,有了这些停顿我们才会有所醒悟。如果你不是仙家,你是一个人,那么在你的所做所想之中,就难免有错误的行为和思想。

愚并不可怕。我国重庆市铜梁县有一位73岁的谭镒昌老人,历时10年,经历上千次失败,终于研制出一种可以用来包饺子、做月饼的特种玉米粉。目前,谭已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专利,其发明的五谷杂粮面粉走上百姓餐桌。这位老人可谓是愚,一大把年纪,经历了上千次失败,还一愚到底,结果却是愚的可爱。

众所周知的愚人很多,比如说爱迪生,经历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败,才发明了灯泡,给人类的黑暗时刻带来了光明。成功的光环总是耀眼的,但我们是否想过,那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败,爱迪生是用什么样的毅力坚持过来的。我想,在他实验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之前,并不知道哪次会成功,可能是下一次,也可能还需一万次,他愚的一塌糊涂,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枯燥的实验当中,他愚的可敬,一万次的周而复始换来了万众世世代代的光明。无疑,他愚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境界。

而我呢,手里握着笔,心里想的却是跑掉的'青春年华……

我是愚人随笔散文2

傻子,你敢一直往前走吗?

怎么不敢!我往前走一步会死吗?他们不说话,我又向前走一步,他们还是不说话,我再向前走一步的时候已经听见他们哈哈大笑了。我一赌气走了十几步,因为我多走了一步,掉到冰凉的河里,病了好几天。

在我病的时候母亲就不说话了,这使我十分害怕,忍着头痛脸烧不敢呻吟。她给我喝苦艾叶水时,忽然心中浮现:“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良药苦口,总之,我可以不用每天躺在床上,盯着房顶乳白色的蜘蛛窝。

一日,来了一辆面包车,锈迹斑斑的车门打开后,下来三个人,他们问我是否村中有映山红,我把杜鹃坡指给他,他们很礼貌的谢过之后就走了,第二天,这些花儿就消失了。

之后杜鹃坡就变成了土坡,孩子们占有了半年后,大人们用一天功夫改造为玉米坡了。

在那还是孩子们领地的时候,我一吃完饭就去杜鹃坡。

他们中个子最矮的男生,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喜欢收集各种花纹的石头。他爱和大家在一起,但他很少参与群体话题。有些调皮的就学起大人的口气“你是不是哑巴,你去同他讲话试试。”,大约是他觉得非做不可了,就走到我跟前。当时我蹲在沙丘旁醉心于蚂蚁和蚯蚓战斗。他说:“你是笨蛋,你不能跟我们玩。”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有泥手印,撅着小嘴,背心的肩部一侧耷拉着。我没搭理他,用一跟小木枝把蚯蚓担起来,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蚂蚁,我想用这玩意儿吓唬他,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划出指挥家的手势,它就滑落到沙丘上了。

下雨了,我湿漉漉的跑回家,母亲吓了一跳,问道:“你掉到泥田里啦?”

我悻悻的点点头,母亲一边替我换衣服,一边责怪我:“辛亏没跌伤,天要下雨都不知回家,傻孩子,”

“我在那栽了一棵杏树”我自豪的说。

“是不是刚出杏壳的嫩苗?这么大雨是活不成了。”

我不信母亲说的话,望着雾茫茫的田野,檐下哗啦啦的水柱,暗暗祈祷它能活下来。

我学着外婆念了两句“老天保佑”。后来母亲因为此在外婆面前笑话我:

“平时不烧香拜佛,做起样子来哟看着心可诚了。”

“临时抱佛脚,他外公也是这样。”说话间,外婆掐了一针线,在她那围裙上加上第二个补丁。

铁锅里的水上涌,冒着白气。母亲把篮子里的粽叶放进锅里,经过两三分钟水煮软化便于清洗,蒸汽弥漫在屋内。

外公脸色不悦的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合上书,若有所思的问:“他是不是上中学了?”

母亲给我递个眼色,我低着头,小声的嘟哝:“明年才上初一”

外公招呼我过去,我放下剥青豆的活儿,走近红漆四角桌,在靠近外公的长凳坐下,外公把书推给我。那本书很旧,页边上翘,像被谁卷曲握在手里很久,纸张有些潮湿且枯黄,是我至今没读完的《呼啸山庄》。

我翻开前几页,试图不让外公看出我兴致缺缺。我对他又敬又怕。

他喝了一大口水,咕咚一声就咽下去了。然后捏着胡子稀少的下巴,一副老夫子的姿态他在酝酿什么我能猜到大概。

外公一遇到肯听他说话的人,便喋喋不休的讨论历史战争。但是,大多是他杜撰。他上次和我说到日军攻打火炮山,据说这山本来没有名字,因为曾经发生过战争,就取了一个顾名思义的名字。我曾登上这座山顶寻了好几次,也没有见到任何能证明战争过的遗迹。有一块像棺材盖的大石块矗立在光秃秃的山顶,另有一块方形石盘,不知谁在上面刻了棋格。山背有一洞口,半人高,大约可容纳两个人。

我装作要去给母亲帮忙,顺手合上了书。外公似乎识破了我的小伎俩,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虽然我走远了,仍能听见他在走廊踱步,伴着沉闷的叹息,我猜他口中默默念叨的肯地是:不成器,真不成器。

这使我沮丧,担心外公会在饭桌上嗤笑我,匆匆扒完饭,我便准备离开饭桌。外公拿筷子敲了敲桌角,挑起眉头,说:“你,忙着赶趟啊?饭桌上的规矩也忘了?”他故意拉长第一个字。

我没敢看母亲,我知道她肯定责怪我不懂事。

我站起来,挠了挠头发,咳嗽了一声,沙哑的说:“外公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外婆对我点点头,我立马走了。

唯有外婆不会对我疾言厉色,有次,我发高烧,她带着表妹来瞧我。哽咽着:“老天爷保佑,可怜的孩子。”一边用她冰凉的手贴到我的额头。我看她眼眶发红,也难过起来,不禁流泪,仿佛病的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