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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的耳环》的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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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品味完一部作品后,从中我们可以吸收新的思想,不能光会看哦,写一篇观后感吧。在写观后感之前,可以先参考范文,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伯爵夫人的耳环》的观后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伯爵夫人的耳环》的观后感

《伯爵夫人的耳环》的观后感 篇1

西方上流社会的故事,夫妇俩貌合神离,各玩各的,表面珠光宝气,私底下负债累累,一旦某方遇见了一个值得真心付出的人,希望用一段爱情结束了这种荒唐时,看似幸福的未来就会成为灾难,这是定理,这是规则,很多的电影电视小说重复过。

故事的主线是一对耳环,开篇伯爵夫人的手略过她的珠宝和衣物,这个不能卖,那个价值不够,原来伯爵夫人要还债,最终她的目光定在了一对钻石耳环上,尽管它是将军丈夫送的结婚礼物,但是与她而言,还是兑现比较实用,由此可见这对夫妇之间的感情之淡。

夫人出门卖耳环还经过教堂去许愿,希望可以将它顺利卖出。最终伯爵夫人将耳环成功出卖给了最初将耳环卖给她丈夫的珠宝商。继而夫人在一次看歌剧时谎称耳环丢失,丈夫心下一着急,寻找耳环的举动有些大了,被媒体一宣扬,珠宝商听闻一紧张又将它带回给将军,将军了解了全过程,笑着第二次卖下了耳环,但是他这次不是送给老婆。

将军买下后耳环送给远去君士坦丁堡的情妇,当成是分手礼物,这个情妇在中亚豪赌输光本钱于是将耳环抵押,一经转折耳环被一个外交官买下带回法国。

外交官偶遇夫人,对她一见倾心,原本只是上流社会普通的情感游戏随着两人之间感情的不断升温而改变。面对社会上的流言,夫人决定出国散心,在分手前外交官前来看望,将耳环送给了她,面对失而复得的耳环,夫人激动不已,这耳环已经由无用之物,变成了爱的信物。

经历了一段时间旅行的夫人回到法国,又撒了一个慌将耳环戴上,心知肚明的将军威逼她摘下,并还给了外交官。辗转一下外交官又将它出卖,依然是那个珠宝商,于是珠宝商拿着耳环第三次将它卖给将军。

将军拿着耳环来到夫人的床前,不要以为他这是在换取夫人的真心,他命令夫人将这对耳环送给刚刚生产的侄女。面对丈夫的委比,夫人无奈将耳环送出,那一刻,眼泪无法遏制。

没有想到,故事并未收场,将军的侄女因为丈夫的生意再一次将耳环卖给了那个珠宝商(难道全巴黎就这么一个珠宝商么?),珠宝商原以为将军还会将其购回,但是却被将军冷冷关在门外。但是珠宝商注定会再赚一笔,因为夫人倾其所有将它买了回来。

看着夫人痴心面对耳环的模样,将军愤怒的向外交官提出决斗。决斗前夕,夫人再回教堂祈祷,并将耳环奉上,这是她对外交官全部的爱,柔弱的女人希望这份感情可以帮助爱人化险为夷,但是结局确实如此冰冷——外交官死在了将军的枪下,而夫人也心碎而亡。

《伯爵夫人的耳环》的观后感 篇2

我想我是看透了,制片人总会戳中老马科斯的泪点。

他们总要求一些场景拍摄要定点,若是不以跟拍来呈现一个镜头,那可真是让老马科斯难受,挥别了他的移动摄影车,已令他魂不守舍。

要是再夺走他的摇臂,岂不是要害他整日与忧愁相依。

这是好莱坞演员詹姆斯·梅森在和马克斯·奥菲尔斯两次合作之后写的一首打油诗,算是对后者电影风格的一个总结——迷恋跟拍和复杂的摄影机运动。在五十年代初回到法国后,奥菲斯拍了他最后四部电影,尤以《伯爵夫人的耳环》最为完美。

电影的开场就是一个精致的运动长镜头,配合女主角路易斯自言自语的画外音,信息量极大,从那对引发悲剧的钻石耳环,到路易斯欠了两万法郎的困境,以及她对毛皮大衣的偏爱,甚至好久没有碰过《圣经》的宗教淡漠,全部被带了出来。镜头中最初的表演者只有一只右手,在开关衣柜时通过镜子和阴影看到路易斯苗条的身形,慢慢地她的头部入画,但只能看到线条清晰的脸颊,观众越来越好奇……直到她坐在梳妆台前的镜子前,我们才看到演员丹尼尔·达黎欧优雅的五官。由细部入手、景别由小变大,在摄影机逐渐远离的过程中,我们触摸到女人的首饰衣物、绣榻闺房,深入到路易斯闲适、奢华但缺少经济自由的生活,以及她的麻烦之中。

奥菲尔斯通过剧作和构图为电影构建了一个不断重复、前后呼应的画面体系,路易斯的情人多纳蒂男爵第一次出场也是从右手开始,画面中同时还有那对耳环。接着是一个典型的奥菲尔斯式调度,镜头从皮箱中后退,男爵的目光被画外空间中“某夫人”所吸引,摄影机左摇,路易斯划了一个长长的半圆形轨迹从背景走来,多纳蒂随着她同向180°转身,注视着路易斯逐渐接近。路易斯在距离摄影机最近时和男爵擦身而过,摄影机右摇,和男爵一起目送伊人远去。奥菲尔斯总喜欢让恋人们绕着对方转圈,在漩涡般的圆周运动中越陷越深,直到献出生命。

说起圆周运动,绕不开奥菲尔斯的招牌绝技——华尔兹,电影中用了五个连续的舞会场景来表现路易斯和多纳蒂的热恋,基本上都是由长镜头完成。五个晚上,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乐队,但同一对恋人跳着同样的舞曲。看似重复的段落强调着感情的升温,越来越小的景别增强着观众的认同。摄影机跟随两人旋转着的舞步,掠过柱子、雕塑、油画、绿植以及其他奢华的装饰,动作、音乐以及旋转着的镜头配合无间,无法抑制的两情相悦让他们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第五个场景,镜头被离去的乐手引领到路易斯和男爵身上,再跟着仆人一根根地熄灭蜡烛,大厅逐渐昏暗下来,一个乐手用黑布罩上竖琴的同时也蒙住了镜头——音乐休止、摄影机不再舞蹈,预示着这段罗曼史阴暗的前景。

两人再次相遇后,奥菲尔斯用一个长长的跟拍镜头展示路易斯和多纳蒂从餐厅步入舞池,盛宴、烛台、华服、美酒、还是那首华尔兹,戴着爱人赠送的耳环,路易斯臂挽男爵骄傲地宣誓自己爱情的胜利……但冲昏头脑的幸福被另一个反向移动的镜头打断,仆人走过来传话,路易斯的丈夫要和男爵谈谈。此后剧情直转而下,爱情终究是毁灭。

奥菲尔斯的长镜头所强调的事情,似乎既不是短暂的,也不是微不足道的,但都是无法估量的、不能被“处理”的:情感,欲望,焦虑。他总是用长镜头引导我们进入焦点人物的痛苦之中,这一次是致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