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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乐之城电影观后感精选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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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歌舞片、爵士乐,《爱乐之城》口碑爆棚,横扫北美颁奖季,八五后导演达米安·沙泽勒致敬经典,带观众重回华丽时代。下面是语文迷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电影《爱乐之城》的观后感,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爱乐之城电影观后感精选3篇

  爱乐之城电影观后感【1】

一部《爱乐之城》在全球范围内刮起了一股歌舞片怀旧热潮,正如导演达米恩·沙泽勒所言,《爱乐之城》之所以能在全世界影迷心中掀起波澜,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复制了经典好莱坞歌舞片元素。想必很多影评会在影片中看到《瑟堡的雨伞》《雨中曲》《一个美国人在巴黎》《西区故事》《洛城故事》《无因的反叛》等等经典影片的影子。

刘硕在《今日影评》中分析道,影片开场舞致敬了《洛城故事》(又名《柳媚花娇》)的开场舞片段。米娅与塞巴斯蒂安穿过铺满布景板的街边,长椅上坐着一对正在热吻的情侣,致敬《瑟堡的雨伞》。米娅与塞巴斯蒂安在好莱坞山间散步,塞巴斯蒂安情不自禁抓住路灯杆跳起舞来,致敬《雨中曲》“Singin’ in the Rain”部分。米娅和姐妹们起舞的片段致敬《西区故事》中的歌舞片段。米娅和塞巴斯蒂安坐在长凳上起舞致敬了《陪我婆娑》中的冰上起舞。米娅和塞巴斯蒂安在星空中起舞的浪漫片段致敬了《红磨坊》中男女主人公在巴黎的星空下共舞定情。米娅试镜穿的红色外套致敬了《无因的反叛》中男主人公身穿的红色夹克外套。米娅在试镜失败后回到了住处,闺蜜们蜂拥而上展示了一场服装秀,致敬了经典歌舞片《油脂》中恋爱受挫的少女桑在房间里和闺蜜们上演的“假发秀”。 片尾,米娅与塞巴斯蒂安穿梭于“幻想空间”合着音乐起舞致敬《一个美国人在巴黎》中结尾部分。

作为一名年轻的“85后”导演,达米安·沙泽勒没有成为先锋艺术的代言人,而是醉心于复古。对此,刘硕在《今日影评》中表示,很多导演一生拍的电影都是一个主题。很多年轻导演在刚刚初执导筒的时候,往往拍摄的内容就是他最感兴趣的、最有情感表达力的题材。《爱乐之城》的导演达米安·沙泽勒,他最大的标志就是他非常地喜欢音乐,尤其是爵士乐。

《爱乐之城》是达米安·沙泽勒导演的第三部影片,之前的《爆裂鼓手》、《公园长椅上的盖伊与玛德琳》也同样是与音乐相关的电影。在他的作品当中都有音乐,尤其是爵士乐的存在。达米安·沙泽勒甚至会把音乐作为一个角色,呈现在他的影片当中,而音乐的呈现则与歌舞片紧密联合。刘硕在《今日影评》中表示,达米安·沙泽勒之所以能够复刻这么多经典的歌舞片,和他的喜好是息息相关的。

从《爆裂鼓手》到《公园长椅上的盖伊与玛德琳》到《爱乐之城》的配乐,不难看出导演达米安·沙泽勒对于爵士乐的痴迷和偏爱,他把一个自己非常小众的爱好搬上了大银幕,朝着自己的音乐梦想和电影梦想一步步前行。

的确,刘硕在《今日影评》中认为,达米安·沙泽勒最重要的主题还是在表达对梦想的坚守,从创作上来讲这是他的一个褒义上的任性,他把自己非常喜欢的东西融入到电影当中,把他自己的情感植入到这个男主角的身上,传达给观众。

《爱乐之城》让观众在动听的音乐、美妙的舞蹈当中去认认真真地看两个人怎样恋爱,怎样实现梦想。这看起来是一个很单纯很纯粹的故事。影片中的时光来到五年之后,男女主人公都实现了各自的梦想,那个看起来过于理想化、几乎难以成真的梦想,却都失去了曾经攥在手掌心的踏踏实实的爱情。当曾经让米娅一闻倾心的钢琴旋律再次响起,米娅和塞巴斯蒂安会对未实现的爱情心有不甘吗?

与爱情有关,与梦想有关,刘硕在《今日影评》中称,《爱乐之城》表现了现在所有的人最关心的、生活中不可能避开的两个话题,所以当观众看到电影的时候,当和生活息息相关的两个问题扑面而来的时候,想不感动都难。

《爱乐之城》中没有华丽的大场面,没有商业片的浮躁,文艺片的炫技,只有唯美的色彩、质朴的故事,是电影中的一股清流。它让观众在优雅的环境中完成了一次难得的观影旅程。导演达米安·沙泽勒用近乎偏执的纯粹向好莱坞黄金时代做出了完美的致敬,而这种致敬也让当代的观众重新看到了返璞归真的电影本真。或许,这就是《爱乐之城》打动所有人的原因吧。

  爱乐之城电影观后感【2】

如今的好莱坞歌舞电影,类型本身就被赋予浓郁的怀旧气息。近些年音乐电影常见,比如约翰·卡尼的《曾经》、《再次出发之纽约遇见你》和《初恋这首情歌》,科恩兄弟《醉乡民谣》,威廉姆·H·梅西的《无人引航》,但歌舞电影自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登峰造极之后,就迟迟难以再现辉煌。曾经1994年《沙漠妖姬》、2001年的《红磨坊》和2002年的《芝加哥》出现,都有舆论预期将再掀歌舞片复兴潮流的趋势。

但是,歌舞电影固有“逃避现实”的色彩,歌舞情节的“不可能”性质(比如你没法在现实中看到两个刚认识的人,聊着天找着车,就在山上默契起舞),很难被看重“现实主义”的电影人欣赏,后继者寡,谈不上复兴,倒成了物以稀为贵。达米安·沙泽勒此番讨巧的《爱乐之城》,创造出他《爆裂鼓手》之后的又一奖项巅峰,大半也要归因于他对类型怀旧感都物尽其用。

这是达米安·沙泽勒的第二部歌舞电影,首部是2009年《公园长椅上的盖伊与玛德琳》。事实上《爱乐之城》中的爱情设定,即便穿上歌舞片这个外壳,依旧显得老生常谈。我们回顾比如乔治·库克的《一个明星的诞生》(1954)、马丁·斯科塞斯的《纽约,纽约》(1977),经典歌舞电影里的主人公们,不乏这类,在事业上互助的明星/演艺界人士坠入爱河,相识相知相爱相惜,却最终难得圆满的故事。若是刻意挑出《爱乐之城》的差别,大概是它的“爱情”并不耗费太大力气——米娅和塞巴斯蒂安的感情更像是事业奋斗过程中,难得一遇的朋友知己,在对方遇挫沮丧,缩回壳里时,及时将他/她拽出来。他们之间,相互独立平等相处,不存在类似《一个明星的诞生》里,开始男尊女卑的借力和提携。对比以往的编剧,米娅和塞巴斯蒂安的关系更契合现代的社会语境。

只是这微弱的情节调整,难以掩盖电影整体的创新缺失。沙泽勒只是很聪明地在遵循和利用观众的“习惯”,但《爱乐之城》无论在音乐舞蹈场景,还是整体故事构架,都显得新意寥寥,我们可以在无数过往好莱坞歌舞电影里找到类似的场面,而且,导演的野心显然也只满足于这“固守”的观念,甚至将之集中到男主人公塞巴斯蒂安对爵士乐的坚持上,彷如《午夜巴黎》里没经历过时光穿梭的欧文·威尔逊,看不惯新生事物,觉得自己没有出生在黄金时代。我们认可,片中怀旧和致敬元素触动人心,因为这属于一种突破桎梏后的共同记忆,但是,匠心独运的念旧跟频频回首的固步自封,是两回事。无论故事,还是技术,《爱乐之城》都只是在延续传统的思维定势,不见“更进一步”的探索。

  爱乐之城电影观后感【3】

好莱坞歌舞电影曾有一段时间热衷于豪华的舞台排场,但自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巴斯比·伯克利风格没落之后,马克·桑德里奇执导的阿斯泰尔·罗杰斯歌舞片渐成主流,对后续的好莱坞歌舞电影产生重要影响。在马克·桑德里奇的电影里,歌舞情节不再局限于戏剧舞台化的领域,相反,溜冰场、酒吧、公园、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一个潜在的表演空间。在这个既定的空间里,通过歌舞的节奏,使得日常行动和环境非现实化。达米安·沙泽勒的《爱乐之城》也是遵循着马克·桑德里奇的设定。

《爱乐之城》中歌舞戏的“施展”空间都相对开阔。开场大堵车公路上雅克·德米式的群舞,米娅与室友从相对封闭的房间内走出到广阔的户外马路,两人在山顶上迎着落日的歌舞,瑞恩·高斯林漫步在桥头邀请黑人老奶奶起舞,背后也是一望无际、泛着晨辉的海面。空间上的开阔感,与整部电影表面上明亮的情绪基调对应,也令每场歌舞的出现,人物的情感张力都得到加强。这种开阔感,更如同米娅和塞巴斯蒂安对未来的畅想和展望,虽然眼下事业还各自在辛苦追逐的路上,两人的感情也刚刚开始,但那时那刻的他们,对未来抱有无限广阔的憧憬,预示着一种希望和力量。

人们倾向于欣赏“难以达成”的场景,比如歌舞电影里精细协调的舞蹈编排,比如武侠动作片里见功底的武打设计。一方面,这类表达时间成本较高,观众能察觉“一分钟”背后的“十年功”,在观影过程里感觉被尊重;另一方面,这种脱俗超凡与不循常规,也拉开了与我们生活日常的距离,在本就“造梦”的电影里,进一步突破了僵硬现实的禁锢。所以我们看歌舞片,看到的总是一种“现实”与“虚幻”的激烈碰撞,比如《一个明星的诞生》里朱迪·加兰和詹姆斯·梅森舞台上的风光和舞台下夫妻感情的矛盾纠葛;《芝加哥》里主人公维尔瑪(蕾妮·齐薇格)郁郁不得志的卑微现实和脑洞大开的明星幻想,甚至《随我婆娑》(1937)中的“遛狗”场景。

这种虚幻与现实的碰撞,在《爱乐之城》中更是贯穿了主旨和细节。导演达米安·沙泽勒曾表示《爱乐之城》就是“拥抱歌舞片的魔法性质,同时根植于真实生活的节奏和纹理之上”。最为“超现实”的画面,出现在两人关系初定,看完电影《无因的反叛》之后,驱车去到洛杉矶格里菲斯天文台,米娅和塞巴斯蒂安,从相对密闭的现实空间里,漫舞进去更梦幻开阔的云层星空。格里菲斯天文台这个场景,后面还出现了一次,是在白天,两人分手后,米娅去试完镜,两人在馆外的木椅上长谈。两次出现都是对米娅和塞巴斯蒂安这段感情的见证,只不过无论感情还是场景,都已经由“里”而“外”,物是人非。